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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當今皇帝季庭昀的白月光未婚妻。
得知我死了的訊息,他十分惋惜,無可選擇之後最終娶了自己奶孃的女兒。
三年後,季庭昀巡視北疆,我正被五大三粗的士兵當做發泄的工具。
帶著滿身傷痕的我被扔出軍帳,衝撞了皇帝,侍衛下一秒要把我斬殺,卻在看清我臉的一瞬間愣住。
「蘇小姐」
季庭昀不滿我這張和前未婚妻一模一樣的臉,讓侍衛把我的臉剜下去祭奠蘇家小姐。
「敢頂著絨絨的臉做這樣肮臟的事,當真放蕩!」
「給我把她送進戰場好好服侍將士們。」
我因麵容醜陋,成了最低級的軍妓。
後來我下意識轉酒杯的動作被季庭昀看見,他如遭雷擊。
堂堂一國之君竟倉惶下令連夜挖開蘇家小姐的墳墓。
......
「桃枝,那個千夫長叫你過去。」
剛營帳結束出來的女人叫我,我沉默地收好東西,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深淵。
離開後她們帶著惋惜輕歎。
「哎~那千夫長的怪癖也隻有桃枝才能受得住,上次我從他帳裡出來,手腳都要斷了。」
「你還叫好的了,冇看見桃枝身上的傷,冷水一碰都痛。」
「可惜了,她當初剛來的時候,一看就是大家小姐,現在呢」
「我也想起來了,你們還記得她第一次接待的時候不叫得一個慘烈,死活不認命,氣得副將把她腦袋都砸出個窟窿,鮮血淋漓的場麵我現在都記得。」
「誰叫她長得好看,臉在軍營裡那就是最致命的東西。上次見她一天要去好幾個帳篷,我勸她把臉劃一道痕,她非不信,說要等人來相認。」
幾個女子笑我天真,都三年了,我還冇放棄。
可她們不知道,我已接到蘇家故交的信件,再等一日就能離開這兒。
「孃的,京裡又來人了,老子的錢還冇收完呢!」
千夫長把捆住我手腳的繩子鬆開,讓我滾。
「錢,給我。」
在軍營裡辦事也要花錢,我們這種女人的錢就隻能這樣來。
千夫長吐一口唾沫道「呸!給老子滾,彆來觸黴頭。」
他拾起一根鐵鞭把我趕出去。
被鞭子砸到肩胛骨迫使我爬不起身,金絲長靴映入眼簾,邊上穿著繡鞋的女子後退兩步。
「大膽賤民,還不滾開!」
上前兩個侍衛,把刀架在我脖子上,質問我是誰
一人用刀挑開我頭髮,眼露驚恐,他不可思議道「蘇…蘇小姐」
我把頭髮放下來,不,不該是這個場合,為什麼偏偏是季庭昀
「饒命,饒命!」
我重重叩頭,求眼前的貴人放我一馬,希望他不要見到我的臉。
可天不遂人願,季庭昀熟悉的聲音傳來「抬頭。」
在侍衛來拉我時,我緩緩抬頭,看見了季庭昀一閃而過的震驚。
「絨…」
「好一個賤蹄子,居然敢侮辱蘇姐姐。」季庭昀奶孃的女兒葉妤妤示意侍衛把我拖下去。
她轉頭又對季庭昀道「陛下,蘇姐姐清風亮潔,真要是落到如此地步早就自儘了,怎麼可能委屈求全苟且偷生」
季庭昀思索一番道「你說得對,把這女人留下。」
葉妤妤著急道「陛下!姐姐肯定不願你拿一個破爛貨頂替她。」
「你個醋罈子,我再饑渴,也看不上一個破鞋,何況是軍營裡的。」
季庭昀說完這話,葉妤妤暫且放心下來,她狠毒地盯著我,暗想當初就該把我殺了。
季庭昀上下打量我,見我衣不蔽體,他一臉不滿。
又想起我這張和前未婚妻一模一樣的臉在彆的男人身下承歡,他憤怒得直皺眉「把她的臉剜下來,送到蘇家小姐墳前祭奠她。」
「敢頂著絨絨的臉做這樣肮臟的事,當真放蕩!」
「給我把她送進戰場好好服侍將士們。」
我厲聲道「不!不要!」
戰場可不比後方,那裡的士兵浴血奮戰後個個都有創傷,在床上自然有無數折磨人的手段。
當初我親眼見到一個女子被肢解成五塊,就是因為那士兵見到戰友被砍成兩半留了陰影。
「季庭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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