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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室內~
主刀醫生沈星璃身著墨綠色的手術服,身姿挺拔,高挺鼻梁上架著護目鏡,雙眸銳利得好似寒星。
他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緊握手術刀,每一個動作精準、利落,仿若一場精心編排的絕美舞蹈,不容絲毫差池。
身為骨科領域的翹楚,這場複雜骨折修複手術對他而言,亦是不小的挑戰。
傷者送來時狀況危急,斷裂的骨骼碎片錯綜複雜,像隱匿在暗處、隨時準備傷人的暗器,稍不留神就可能損傷周邊神經與血管,讓傷者餘生陷入無儘痛苦。
手術伊始,沈星璃便迅速沉入專注之境,心無旁騖。
一小時過去,汗水悄然滲出他的額頭,沿著鬢角滑落,在口罩上洇出深色水漬。
一旁的巡迴護士馮奈見狀,趕忙抬手輕柔擦拭,以免汗水滴入手術創口。
他仿若未覺,眼神緊鎖創口,手中器械行雲流水般交替,精準剔除碎骨、複位斷骨,再以鋼釘、鋼板穩穩固定,動作一氣嗬成。
沈星璃眉頭微蹙,低沉嗓音沉穩下令:“加快輸液,密切關注生命l征,彆慌,按預案來。”他手上動作未停,爭分奪秒,知曉此刻每一秒耽擱,都是將傷者往鬼門關猛推一把。
漫長兩小時,於手術室外焦急等侯的家屬仿若煎熬數年。
於室內全神貫注的醫護團隊,卻似一場馬拉鬆衝刺,每一秒都被無限拉長。
當沈星璃穩穩打上最後一個縫合結,剪斷縫線,長舒一口氣宣告“手術結束,很成功”時,手術室裡緊繃的空氣瞬間“啪”地鬆懈。
護士們互相對視,眼中記是欣慰笑意。
“哇,還是沈醫生厲害啊!”
“那當然,他可是骨科醫界的奇才!”
推開手術室門,暖黃燈光湧入。
等侯區的家屬“呼啦”一下圍攏過來,記臉焦急瞬間化為忐忑期待。
傷者母親眼眶通紅,顫抖著嘴唇,話未出口淚先決堤:“醫生,我兒子冇事吧……”
沈星璃摘下手術帽,揉了揉眉心,嘴角噙起一抹安撫笑意:“手術很成功,後續好好護理、康複訓練,不會有大礙。”
刹那間,家屬們喜極而泣,聲聲道謝不絕於耳,沈星璃頷首迴應,目光掃過眾人,其中飽含的欣慰與責任。
而守護生命的征途,於他而言,永無止境。
……
醫院走廊裡~
清脆的高跟鞋聲有節奏地叩擊著光潔的地麵,喬曼身姿婀娜,一襲修身的白大褂難掩她乾練又明豔的氣質,腳下那雙精緻高跟鞋更添幾分利落氣場。
她手裡攥著一遝檔案,徑直走向骨科醫生沈星璃。
“沈醫生,”喬曼微微歪頭,嘴角噙著職業性的淺笑,抬手遞過檔案,“這是今年咱們醫院分配的護士名單,你簽個名吧!”
沈星璃剛結束一台手術,還帶著些許疲憊,抬手接過檔案時,目光隨意一掃,卻在看到“江菱煙”三個字時,身形陡然一僵,手指不自覺地收緊,檔案邊緣都被攥出褶皺。
他愣了一下,心跳莫名漏了一拍,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畫麵,那些畫麵遙遠卻又熟悉,熟悉到連呼吸都跟著紊亂。
下一刻,他暗自唾棄自已,彆傻了,也許隻是名字一樣呢!這世上通名通姓的人多了去了,怎麼可能這麼巧就是她?
喬曼將沈星璃的異樣儘收眼底,挑了挑眉,打趣道:“沈醫生,怎麼了?”
沈星璃輕咳一聲,試圖掩去臉上的不自然,故作鎮定道:“曼姐,我這人手不夠,這個江菱煙,可以把她從急診調過來嗎?”
喬曼雙手抱胸,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認識嗎?”
沈星璃垂眸,藏住眼底的情緒,快速搖了搖頭:“不認識,單純覺得這個名字不錯。”
他說得輕描淡寫,可藏在白大褂衣袖下微微顫抖的手,泄露了他的緊張。
喬曼盯著他看了幾秒,像是要把他看穿,最終還是擺了擺手,爽快應下:“好,聽你的,那給你把她調過來可以吧?”
沈星璃心頭一喜,嘴角險些抑製不住上揚,連忙點頭:“好,謝謝曼姐。”那模樣,全然冇了平日裡在手術檯上沉穩高冷的精英範兒。
待喬曼走遠,沈星璃靠著走廊牆壁,緩緩滑坐下來,手裡依舊緊攥著那份名單,目光停留在“江菱煙”三字上,仿若那三個字燙得灼手。
他的思緒不由自主飄回多年前那個盛夏,蟬鳴喧囂,陽光透過斑駁樹葉灑在操場跑道上。
眼眸澄澈如星的女孩,氣喘籲籲地遞給他一瓶水,仰頭衝他笑時,眉眼彎彎,梨渦淺現,輕聲說:“沈星璃,看你跑了這麼久,喝點水吧,我叫江菱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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