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高考考場一出來,我就收到了爸爸發來的資訊。
“考完了就彆回來了!你18歲了,老子冇義務再養你!去找你那個不要臉的媽!”
我全身上下隻有一部舊手機、身份證和準考證。
彆人在父母的簇擁中離開考場。
我卻連滾帶爬地回到樓下撿我的衣服鞋襪。
爸爸不讓我進門,媽媽用200元將我打發。
高考的壓力剛卸下,便無縫銜接生存危機。
他們在我考試時離了婚,等我考完出來已經各自有了新家。
而我成了被丟的垃圾。
就連985的錄取通知書,他們也不曾看到。
十年後,再見麵時,我坐在談判桌的另一端,他們瞬間麵如死灰。
“曉曉!怎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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