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白月光死了七年,他就帶著我去祭拜了七年。他說:“當年要是不因為夢桐,我早就死了。我欠她的,隻能下輩子還了。”我心裡雖然不舒服,但也不至於和去世的人爭寵。乾脆任由著他去。直到又一年,他白月光的忌日當天女兒發了高燒。我攔住一身正裝,手捧茉莉的男人:“璟安,妍妍發燒了,我們先帶她去醫院好不好,不會耽誤祭拜多少時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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