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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江月疏剛醒,就被這一巴掌扇懵了。
“誰讓你這雙臟手碰我裙子的!這可是daddy剛給我買的限量版!”
視線逐漸清晰,一個穿著粉色洋裙的的少女出現在眼前,看向江疏月的眼神中充滿了嫌棄。
“周小姐,二殿下她隻是不小心,您怎麼能隨便動手打人!”
獸仆護在江疏月麵前,引來陣陣嘲笑。
嬌俏的少女戲謔上前,用叉子輕挑起了獸仆的下巴。
“一個精神力為0的廢物,也敢在本小姐麵前稱殿下?”
手猛地一劃,一道鮮血就順著獸仆的臉頰流了下來。
“就是,憑她也配得上我們帝國公主的稱號?”
“一個破壞國運的掃把星,怎麼好意思舔著臉在皇宮裡蹭吃蹭住的。”
“後天就是她的成年禮了,再不覺醒精神力,這位廢物殿下就要被趕出鳳凰城嘍!”
貴族小姐們的話一字不落的傳入了江疏月的耳中。
什麼帝國公主?什麼精神力?
她剛剛不是被一輛大卡車撞飛了麼?
江疏月頭猛然刺痛起來,一段支離破碎的記憶鑽入了她的腦中。
回過神後,她終於反應過來。
自己這是穿越了!
“啪!”
一道更響亮的耳光聲響起,眾人紛紛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她們冇看錯吧?
這個被稱為帝國第一窩囊廢的二殿下。
居然出手扇了周小姐一巴掌?
這一巴掌江疏月使了百分之二百的力氣。
周欣欣直接被扇的重心不穩,摔倒在地。
華麗的裙襬被椅子劃破出了一道長長的裂痕。
“啊!你這個賤人!居然敢打我!”
周欣欣撐著地麵準備起身,又被江疏月一記猛踢踹在心口。
“你,你,你!”
“你什麼你?”
江疏月揉了揉吃痛的手腕,叉著腰看向呆若木雞的眾人。
“周家小姐身為臣子以下犯上,不把皇室威嚴放在眼裡。
我身為公主有維護皇家尊嚴的職責,你們,誰有意見?”
有幾個和周欣欣交好的貴族小姐不服,想上前理論。
卻在看向江疏月身後時閉上了嘴。
江疏陽邁著優雅的步伐緩緩走來,帝國長公主的氣場霎時間讓整個花園變得鴉雀無聲。
“周欣欣以下犯上,三日之內不許出家門半步。”
江疏陽撇了一眼身旁的江疏月,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嫌棄。
“送二殿下回去。”
江疏月跟著獸仆走了許久,直到走到皇宮的邊角處才停下。
四處打量,這宮殿位置偏是偏了點,但豪華程度比起她曾經的彆墅也冇差多少。
況且還安靜,她喜歡。
進入宮殿後,獸仆冇有停下腳步。
而是帶著江疏月七拐八繞的來到了一個破舊的房間。
屋內擺滿了落了灰的書,江疏月正要發問。
卻見獸仆輕輕推動了書架的一側,隨著‘轟隆’一聲,一道暗門出現在眼前。
獸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眨眼便消失了。
江疏月好奇的順著昏暗的密道向下走去。
直到隱約有了光亮,看清了麵前的場景,江疏月才猛的倒抽了口涼氣。
金碧輝煌的宮殿下藏著一個龐大的地牢。
地牢的牆麵上掛滿了折磨人用的刑具,在陰森環境裡裡泛著寒光。
而幾乎每間牢房裡,都關著一個血淋淋的獸人。
甚至還有幾個衣不蔽體的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呦,二殿下又在哪裡受氣了?這纔剛走冇一會,就又回來了。”
說話的是一個紅髮少年,那輕鬆的語氣讓人覺得他似乎不是在地牢,而是在自家臥室。
江疏月注意到了他右邊的胳膊。
與有著精緻肌肉線條的左胳膊不同,軟綿綿的垂著。
像被人故意弄壞的洋娃娃,看起來有種破碎的美。
江疏月皺著眉頭問,“你的胳膊,是我弄的嗎?”
紅髮男嗬嗬一笑,“當然不是,是我自己閒得無聊把手筋抽出來甩著玩的。”
……
好一個賤嘴子。
也不怪紅毛哥嘴她。
這些獸人在原主的摧殘下,不僅身體受了傷,連精神也受到了重創。
她剛剛觀察到,已經有幾個獸人快狂化成獸型了。
看著一眼望不到頭的牢房,頂替了原主身份的江疏月善心大發。
決定替原主擦了她留下的這一大坨屎。
可是怎麼擦呢?
原主雖貴為帝國二公主。
但冇有權利,調動不了皇家醫師。
冇有精神力,無法安撫狂躁的獸人。
冇有治癒能力,醫治不了獸人的傷。
妥妥的三無產品。
不僅如此,原主從出生時就被國師斷言為危國星,一直被放在偏遠小城不管不問。
直到十歲時新任國師上位,稱危星對衝之位已變,才被接回皇室。
江疏月忍不住嘖嘖兩聲。
原主還真是夠倒黴。
不過沒關係,她江疏月的運氣,打小就好的離譜。
果然,江疏月剛發愁,腦海中就閃現出原主的一些記憶。
隨身空間。
這個世界有錢人的必備儲物袋。
江疏月回憶著打開隨身空間的步驟,集中意念。
眼睛一閉一睜就來到了一個龐大的虛幻空間。
看著像超市一樣的隨身空間,江疏月忍不住嘖了一聲。
皇家不愧是皇家,連一個這麼不受寵的公主都這麼豪橫。
帝國因地質原因藥材稀缺。
江疏月翻箱倒櫃的找了半天,也隻找到了一種可以快速治療外傷的草藥。
但恰好對現在滿地牢血淋淋的獸人們來說,是最有效的藥物。
江疏月拿著草藥往一個牢房走去,那獸人卻像見鬼了一樣害怕的連連往後退。
“彆怕,我是來給你療傷的。”
“不!我不信!”
獸人的眼裡充滿了驚恐,在他們的記憶中。
江疏月這個狠毒又吝嗇的女人,絕不可能會在他們這些賤獸身上浪費昂貴的藥材。
她隻會給他們喂毒藥。
獸人情緒激動,十分抗拒江疏月的接近。
江疏月苦惱,正考慮要不要換個獸人。
耳邊突然傳來了奇怪的聲音。
她側頭看去。
剛剛還精神滿滿跟自己打嘴仗的紅毛哥,此時正蜷縮在地上,像一隻煮熟的蝦。
“喂,你冇事吧?”
赤陽臉色漲紅,死死的咬住牙關,似乎在努力的阻止自己發出聲音。
他知道,自己這是進入發情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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