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離警隊的第十年,我成了毒蜂集團的二把手。曾經的同事唾棄我,罵我臟了他們的隊徽,是恥辱。以前的教官用尿潑我,用警棍抽我,說我是人民的毒瘤。我媽更是指著鼻子,罵我畜生,是喝人血吃人肉的劊子手。說我一個榮榮膺警界的英雄。竟然和那些黃賭毒的敗類,稱兄道弟,汙了周家門楣。她歇斯底裡,咒我去死。我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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