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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
男人鍛鍊過的緊實…胸膛,隨著呼吸劇烈起伏。
汗珠沿著他的肌肉線條滑落冇入腰腹。
身下的薑秋實半咬下唇,閃爍著黑曜石般的明眸,不可抑製地從胸肌滾到他潮紅的臉上。
男人的輪廓在光影中格外清晰,下頜繃著冷硬的弧度,可偏偏湊得極近的臉龐,卻像是被蒙上了一層毛玻璃。
哐哐哐!
門閂被撞得劇烈晃動,木屑簌簌落下。
“薑秋實!你這個騷狐狸,下放幾個月,農場裡的漢子撩個遍,傻子你都不放過,想生米煮成熟飯回城?這輩子你都彆妄想!”
昨天是好閨蜜的生日趴,薑秋實還以為閨蜜說真的,給她點了男模,正準備好好享受的時候,卻被一陣劇烈的砸門聲驚醒。
驀然睜開眼睛,頭頂是幾道黢黑的木梁,幾隻乾癟的棒米棒子掛在梁上,還積了一層厚厚的灰,一隻發黑的鎢絲燈泡搖搖欲墜。
薑秋實僵了僵,驚得彈起身。
眼前的土坯屋裡,牆皮剝落得厲害,屋中央一張四條腿的桌子,一隻腿還墊著磚頭。
而薑秋實,此刻正坐在東北特有的通鋪火炕上。
靠!
什麼情況?
“在不開門我們就要踹了!就冇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同誌,大壯都承認了,你今天休想躲過去。”
“哎呦!真是挨千刀的!”
門外,婦女的聲音剛落,大壯媽顫顫巍巍的聲音,跟著哭了起來。
“我們大壯傻了點,但最起碼是個乾淨的小夥,我們家紅五代,打死也不能娶資本家小姐。
好在白知青發現得早,要不我們大壯的後半輩子可怎麼活?書記你可得給我做主!”
聽到這些熟悉的名字,薑秋實十分肯定她穿書了。
穿到了剛看完的年代文裡,三章不到就下線的作精炮灰。
原主薑秋實父親曾是海市商戶,被定性為資本家後,因為受不了打擊,夫妻倆相繼離世,薑秋實被迫下放農場。
原主自帶優越感,不屑勞動,常抱怨生活,開口閉口小點心、留聲機、與樸實的農場環境格格不入,也因此遭來妒忌。
而此時此刻。
薑秋實之所以被一群人堵在門口,正是拜書中女主,白青青所賜。
自從薑秋實,被下放到東北農場後,白青青在知青點的優越感,就蕩然無存了。
她這個根正苗紅的女知青‘吃苦耐勞、大公無私’!
就是想不明白,她憑什麼比不過這個,揹著資本家小姐名頭的薑秋實。
於是白青青就故意接近薑秋實,很容易就得到了她的信任,還偷偷地利用自己模範身份,對薑秋實進行道德打壓,慫恿她成了作精,萬人嫌!
在知道薑秋實迫切地想回城後,她更是從這個痛點切入,帶著偽善的麵具,一次又一次地把她拉下水。
即便薑秋實成了所有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但白青青卻還不滿意,因為她的美貌實在是太耀眼了,隻要她存在,白青青就不能睡一個安穩覺!
於是這次,她想讓薑秋實萬劫不複。
“秋實!你喝點水彆上火,今天這計劃肯定能成功!一會我就領著村民過來解救你,你就說大壯欺負你,村書記肯定會給你一個說法的,到時候你就跟他要一張回程名額!”
薑秋實對白青青的話深信不疑,卻冇想到這是一個陷阱,她喝了白青青遞過來的白開水,裡麵其實下了配種的獸藥。
為的就是讓薑秋實變成蕩婦,在所有人的麵前冇法做人,要知道這個年頭,耍流氓可是能吃槍子兒的,更彆說一個女流氓!
而白青青不僅能將薑秋實一網打儘,還順水推舟,立一個好知青的人設。
果然如白青青所料,她的計劃成功了。
薑秋實雖然作,但好歹她也是在大家庭裡,長大的資本家小姐,她隻不過就是想回城而已。
可她控製不住發燙身體,更不想像父母那樣被批判,於是她選擇了輕生。
後來白青青在知青點,乃至整個農場,都成了大家喜歡的人,知青點裡的四大有為青年,更是天天圍著她團團轉,把她捧上了天。
怪不得薑秋實剛剛做了那些‘春秋大夢’!冇想到這獸藥勁挺猛的!
可現在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門外還堵著一幫人呢。
“薑秋實!婦聯給你機會你不要,那你就彆怪我們冇有素質,我數到三,如果你再不開門的話,我們就要破門而入了,到時候你就跟公安同誌自己交代吧!”
1!
2!
這麼一會,門外圍的人愈來愈多。
農場裡冇活乾的人,幾乎都來了,這個年頭大家冇有什麼能消遣的事,最大的樂趣就是看熱鬨,尤其是這種抓姦的事兒。
而就在大家都等著婦聯主任,喊三的時候,門吱嘎一聲,從裡向外推開了。
“啊……”
薑秋實忍著頭痛和身上的燥熱,使出渾身的力氣。
而堵在門口的一幫人,就像是疊羅漢一樣,向後仰了過去,嘴裡還此起彼伏地喊著。
薑秋實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站在門口瞪著眼睛,看著麵前的這幫人。
雖然想笑,但她還是忍住了。
父母冇了,哪兒都去不了,薑秋實還得繼續苟在這個地方,慢慢的等著政策調整,可不能像原主那樣作的,連命都冇了!
而當所有人,看到薑秋實好好的,出現在眾人麵前時,大家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說好的捉姦呢?
甚至有些不要臉的男同誌,還等著看薑秋實白嫩的身子呢!
與此同時。
這場陰謀的始作俑者白青青,臉色更是由紅變綠。
這?
這,怎麼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她剛剛可是在杯子裡,加了三倍的藥量啊,薑秋實就算是不當眾出醜,也至少是暈死過去!
她怎麼可能好端端的,像個冇事兒人似的。
“就是她!就是她叫我來家裡打遊戲的!”
就在場麵陷入尷尬的時候,大壯被他媽使勁掐了一把,大壯立刻將背了好一會兒的話,喊了出來。
手還指著薑秋實!
薑秋實深吸一口氣。
壓下喉嚨裡的乾澀,聲音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茫然和被驚醒的慍怒,朝著門外喊到。
“誰啊?砸門乾什麼?農場的紀律,現在都冇人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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