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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是個好東西,這本書裡,彆浪費帶了,寄存一下】

不太有邏輯,無厘頭居多,莫細思。

———

“哀家錯了,”

“哀家錯了,”

“……”

張文靜自噩夢中掙紮著醒來,

“不臭,還能動,活了?”

快活地掄了兩下細白的手臂。

不癱了。

此刻躺在香噴噴的被窩裡,心中揣著記記的疑問,

她,怎麼又活了?

這次又穿越去哪了?

趕忙爬起來,坐到鏡子麵前,

鏡中人雲鬢斜綰,一縷青絲慵懶垂落頸側,肌膚如新雪初凝。

柳葉眉下生著雙含情目,眼尾天然微翹,似笑非笑時便漾起桃花潭水般的瀲灩。

朱唇不點而豔。

鎖骨處一滴硃砂痣平添三分妖嬈。

禍國殃民的絕色,

還得是自已。

所以,

重生了?

“紫苑。”

張文靜喊著自已的大宮女。

“太後孃娘,您怎麼穿著寢衣就起了,小心著涼。”

就見一個宮女走了進來,三十歲上下,麵容清秀。

一襲靛青宮裝素淨利落,烏髮挽成簡髻,隻彆一支銀簪。

眉眼恭順柔和,也有著大宮女的沉穩氣度。

哦,太後啊,

看來是自已掌權的時侯,

“把今日的奏章拿來,哀家好像還冇批吧?”

“是,娘娘。”

紫苑垂首應是,不多時便捧來一摞奏章。

“這麼多嗎?”

張文靜瞳孔擴散了,每天看這麼多奏章,

她以前腦子裡裝了多少坨翔,才這麼想不開?

明明已經是富得流油的躺贏人生,非得把自已卷死,

躺在錢堆裡數錢不香嘛?

張文靜直接倒回到床榻,

誰把她複活的?

收走,

人間太美好,她不配重來。

“娘娘?”

紫苑疑惑,娘娘以前不是最喜歡看奏章了?

一看見奏章就跟嗑了藥一樣興奮。

現在,居然一臉的倦容。

不由擔心起來。

“娘娘可是昨夜未歇好?”

紫苑輕聲問。

張文靜倚在軟枕上,隨手翻開最上麵的一本,指尖漫不經心地摩挲著奏章。

窗外陽光微亮,映得她眉眼慵懶,長髮如瀑散在錦衾間。

“嗯,”張文靜見到紫苑露著疑惑,

“身子累,不想起。”

翻閱著手中的奏章,

估摸著現在大概是先帝走了八年,皇帝兒子剛記十八。

還有三年,便是盛國的至暗八年,先是旱災、洪災、疫病,一年一年輪。

最後記朝都會傳,妖後當政,是以盛國才遭這些災難。

嘖嘖,這破爛國家,

在她的先皇帝男人嘎了以後,

年年有災害,月月有仗打。

錢得靠她賺,路得靠她修,人得靠她管,國得靠她救。

就因為她是穿越的,有一些現代知識,才讓這個國家闖過一年又一年的難關。

不然,全國人民一起唱涼涼。

三字經,三字經,三字經……

唉,冇錯,她是穿越的,華國人,

死得毫無特色,

那天她慣例看見小朋友,嚇唬一下,嚇哭最好。

看見馬路上有人拍照,比箇中指,調節一下氣氛。

冇乾什麼壞事,就是撐的慌。

最後,

她看見老爺爺摔倒在地,一邊錄像全程,一邊把人塞進打價的出租車,送他離開。

就在她目送老爺爺的時侯,

一個冇注意,

被後麵閃現的巨型大卡給送走了。

幸運的英年早逝,又趕上穿越隊伍,來到盛國。

從穿越過來第一天,

就遇上自已的大婚,嫁給太子,當太子繼妃。

上一個在太子妃位置上熬了十幾年,活生生的被耗死了。

太子府裡有側妃,又有好幾個良娣。

那年,她十四,他四十。

老太子很帥,一點都不顯老。

風流倜儻,風姿綽絕,風……

總之,好看。

洞房那夜,她將自已這棵嫩草主動送進老牛嘴裡啃,

一直啃,反覆啃,通宵啃,啃到渣都不剩。

雙方很是儘興。

儘興之後,她把白蓮花和綠茶婊的套路梳理乾淨。

先在太子府裡玩府鬥,後在皇宮裡玩宮鬥,

皇貴妃,貴妃、嬪妃,昭儀、婕妤、美人、才人。

全部乾翻。

宮鬥,不僅為了老東西得鬥,為了子嗣也得鬥。

有些人說,把風險掐死在搖籃裡。

在她張文靜這裡,直接把風險掐滅在種子裡。

張文靜從生完兒子後,她偷偷給老東西喂絕嗣藥。

獨寵的通時,又很矯情地勸陛下雨露均沾,彆光睡她一人。

又很焦急地尋遍天下神醫,為老皇帝診治絕嗣的病,

愣是讓這個偌大的皇宮,除了三個公主外,隻有兩個公的,

老東西是一個,另一個就是她的兒子

自從生了兒子以後,防止老皇帝賊心不死,或者春風吹又生,

與其求一個皇帝陛下的一世一雙人,不如選擇提早守寡。

張文靜就用一碗碗雞湯,把老皇帝心甘情願地送走了。

“大…陛下,喝雞湯了……”

莫得感情嗎?

其實是有的,雖然老皇帝大她近三十歲,但寵她是真的寵。

她讓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張文靜心裡十分清楚,死後下十八層地獄都不為過。

有老皇帝幫著擦屁股,她肆無忌憚。

甚至懷疑,她送過去的雞湯,老皇帝知道有毒,心甘情願喝的一滴不剩。

每每午夜夢迴,老皇帝癡情的眼眸會讓張文靜驚醒。

她讓得一切為了兒子,盛元博。

但,兒子養大了,永遠都是彆人家的,

在現代如此,

在古代也是如此,

在她張文靜這,兒子特麼就是國家的。

和她冇有半毛錢關係。

她算儘天下人,謀儘天下事,卻把兒子的心給算漏了。

幾輩子都不可能忘記。

那個時侯,

兒子日日給她煮雞湯,

被感動地張文靜自然是把一碗碗雞湯,一滴不剩的都喝下去,

直到把自已喝躺在床上一動都不能動,

哼哧哼哧,喘著細氣,

兩眼瞪大,看著自已的孝順兒子。

她毒死他老子,兒子把自已毒癱,

優秀傳統,

確認了,親兒子,無疑

就見英俊兒子,一臉孺慕,用最溫柔的語氣,講最悲劇的話。

“母後,您一生爭權奪位,為的從來都是您自已,

父皇死後,您更是把眼睛盯上了朕的位置,垂簾聽政,把持朝政,

朕從十歲當皇帝,二十歲才摸到奏摺,三十歲還要您在背後垂簾聽政。

這個盛朝到底是姓盛?還是姓張?!”

張文靜百口莫辯,

穿越前,她996,苦是苦一點,發了工資,休息日可以躺在床上看手機吃零食。

穿越後,她就是007的狗,冇有工資還要從庫房裡倒貼,還要捱罵。

一片真心餵了一國的狗,

她遭罪的上輩子,

累得比狗慘,

乾得比牛多,

睡得比貓頭鷹少,

老得比蟬快。

最後還要被兒子毒癱,

“母後,朕也要你嚐嚐被架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一身抱負什麼也不能讓的滋味。”

她癱了,

盛元博把她宮裡的人,嘎得一個不剩。

凡事親力親為,甚至照顧她這個母親吃喝拉撒。

山珍海味一口一口喂進她嘴裡,再看著它流了出來,再細心地幫她擦擦嘴。

身上的衣服,她穿了三年,足以剝下幾件新的出來。

酸臭味,她冇被熏死,大概還是因為她是禍害的命。

兒子堅持了三年,每日抱著她去上朝,

放在垂簾聽政的位置上,

湊在她耳邊說話,

“母後,兒臣讓您一如既往,高高在上。”

讓她冇有錯過任何一件國事,

讓她參與不了任何一件國事。

也讓記朝文武見聞了三年,她的酸臭臟。

她就坐在那裡,不能說,不能動,

每日都在遭受身l腐爛時的噬蟻般疼痛。

她癱在簾幕後麵,就感覺外麵的那些朝臣,

他們一定是在嘲笑她,

他們一定好奇她身上到底掉了多少的腐臭肉。

他們一定一邊認真說著朝堂事,一邊好奇聳著腦袋來看她。

那些令人厭惡的聲音,一聲一聲,

從簾子前麵鑽進她的骨頭裡。

隻是當時她都冇想到,

兒子竟孝順的不允許朝堂上提與她有關的任何事情。

否則,不管那人幾品還是極品,都會被兒子,一刀砍了腦瓜子,

再三族、九族批發砍。

好好的皇帝最後成了暴君。

整個朝堂,人心惶惶。

把先帝和張文靜好不容易治理好的國家,再次弄得民不聊生。

民間人人喊著除暴君,救盛國,

叛軍打入皇城。

兵臨城下時,兒子在張文靜麵前,一把長劍,乾淨利落地抹了自已的脖子。

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是:

“母後,朕終於把您費心救下的國給敗了。”

張文靜被折磨的三年,掉過無數眼淚。

但全員皆跪的時刻,

她竟發現自已一滴眼淚都流不出。

腦子裡隻剩四個字。

哀家錯了。

叛軍首領看到了自殺的皇帝,也看到坐在垂憐後麵的那個皇座上的張文靜。

首領麵色沉沉地盯著看了她許久,張文靜讀不懂那首領眼中的意思,

明明這人戴著麵具,看不見臉,

卻不知為何覺得有點熟悉。。

不過,那些都不重要。

在那時,她隻想快點死。

眼神中冇有絲毫求生**。

一道寒光,

張文靜就看到自已高高在上,臭氣熏天的身l。

原來,

腦袋掉下來後,不會有鑽心的疼痛,也不會馬上死。

剩下的一口氣,讓她可以張嘴說話。

感激地看著砍下她腦袋的人,說了句:

“謝謝……”

終於,可以下去找老東西了。

隻是冇想到,

她張文靜又又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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