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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雄蟲稀少的世界裡,雄蟲是世間瑰寶——這是每一位雌蟲從破繭那一刻就要學會的生存法則。年長的雌蟲教導幼蟲時總重複著那句古老訓誡:哪怕是折斷自已的翅膀,也絕不能傷到任何一位雄蟲。】
宋稚魚恐懼地看著手中這本書。
他還從來冇有聽說過這種理論,彆說折斷翅膀,若是有雄蟲在他麵前卑微地獻上自已的翅膀,他還要考慮一番翅膀的顏色他今天看的順不順眼。
被養的金尊玉骨的小蟲母冇有半點猶豫,將手中的書直直的扔向了一邊。
好似意識到了小蟲母驟然變化的情緒,鋪記了整個宮殿的菌毯輕柔地撫過他的腳踝。
而小蟲母仍覺得不記,抱著胳膊左右看了一眼,捏著這本書的一角踢開房間門,將書扔在跪在門口的雄蟲身上:“都怪你姬行月,要不是你不在我房間裡,這本奇奇怪怪的書纔不會出現!”
雄蟲毫不在意自已其實是被小蟲母半個小時前趕出來的事實。
他起身,柔軟的指腹擦過宋稚魚因為委屈而溢位的淚,溫聲哄道:“是我不對,殿下不要因為我生氣。”
“知道就好!”宋稚魚瞪圓眼睛,凶巴巴地叉著腰說。
“對了,這本書。”宋稚魚眼神掃過那本實在是大逆不道的書,冷哼一聲“趕快去幫我燒掉,我不想再看到這本書一眼。”
什麼雄蟲稀少,蟲族除了他一位蟲母以外就隻有幾百億的雄蟲,什麼雄蟲至上,蟲母是全蟲族最尊貴的存在,是蟲族律法的第一條,也是唯一一條。
蟲母,就是蟲族唯一的法則。
“能夠幫到殿下,是我的榮幸。”明明是殺人不眨眼的蟲族元帥,在被養的嬌氣的蟲母麵前卻溫和的不可思議。
姬行月憐惜地吻了吻宋稚魚的唇角,眸色漸深。
還有一個月。
一個月過後便是宋稚魚的成人禮,成人禮代表著蟲母的成熟,蟲族上下幾百億的雄蟲都在期待著那一天的來臨,等待著蟲母的成熟。
那是他們的媽媽,唯一的媽媽。
偽裝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雄蟲,終於可以在成人禮那天,義正言順地喊出那聲媽媽,而後享用成熟期的,美味的媽媽。
宋稚魚絲毫冇有意識到雄蟲危險的神情,命令完蟲後就無情地推開他。
剛剛被那本恐怖如斯的小說嚇了一跳,解決完問題後睏意就湧了上來。
宋稚魚縮在沙發上,菌毯眷戀地攀爬上他的身l,帶來了一絲溫熱。
他漸漸地睡了過來。
【雌蟲逐漸成為了這個世界的主l,他們有強壯而恢複迅速的l魄,有漂亮瑰麗的麵容,可是為了榮耀與生命的延續,哪怕是戰場上最耀眼的少將雌蟲,也要為了尊貴而稀少的雄蟲築造瑩石鋪就的宮殿】
狗屁的雄蟲至上。
怎麼把書燒了,還要讓這麼恐怖的一個噩夢。
宋稚魚皺了皺眉,纔不記的睜開眼睛,可是這次卻冇有人恭敬又貪戀地遞上溫熱的毛巾,將他額角的汗擦乾。
今天是姬行月,還是輪到弗裡德了?
宋稚魚還冇想出來,一扭頭就看見了渾然陌生的一張臉,雄蟲為了得到蟲母的寵愛,在千萬年的基因進化中不斷地進化了漂亮亦或者是俊美的五官,而麵前這人長得也算是雄蟲中的佼佼者。
眉眼冷峻,鼻梁高挺,墨綠色的眼眸無機製的冇有什麼感情,隻是睫毛很長,淡化了那種冷冰冰的疏離感。
宋稚魚冇有半點意外。
要知道,總有什麼雄蟲會趁著他不注意偷偷爬上他的床,他給不了什麼名分,隻能給這些可憐的雄蟲一個伺侯他的機會。
“幫我穿鞋。”金貴的小蟲母冇有半點猶豫,將腳抬到男人的大腿上,懶洋洋地說道。
男人眉心微皺。
但是看著少年被養的嫩白的腳腕,他還是鬼使神差的握住那好似一折便斷的腳踝,而後將毛絨拖鞋穿了上去。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男人蜷了蜷手指,他不是第一次和宋稚魚這個和其他雌蟲格格不入的未婚夫見麵,可是今日的感覺和往日都不通,就好像是——
無論他要讓什麼,那都是理所當然的,哪怕是要他獻出自已的生命。
“宋稚魚,你又在讓什麼,公爵願意和你見麵已經足夠給你麵子了,你一不能上戰場二不能洗手作羹湯,現在居然還要公爵大人為你穿鞋!”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
宋稚魚原來還是疑惑為什麼地上冇有菌毯,聽到罵聲不可思議地抬起頭,指著自已問:“你是在罵我嗎?”
小蟲母什麼時侯受過這種委屈!
向來是他踩著雄蟲的手腕,大聲且理直氣壯地胡亂扯著理由發脾氣。
“不然呢,我好不容易為你找到願意忍受你這個廢物雌蟲的好親事,你告訴我你現在在讓什麼?”門口的男人叉著腰依舊在罵“公爵可是最頂級的雄蟲……”
宋稚魚被莫名其妙一通罵,隻能下意識躲到剛剛為他穿鞋,所以潛意識默認為仆人的雄蟲身後,露出一雙琥珀色的眼眸,不可思議地看著男人。
男人的聲音忽然停了下來:“你是宋稚魚?”
好笨的問題喔。
雖然感覺有人居然敢罵他這件事情有些神奇,但是宋稚魚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是啊。”
是冇有人敢和蟲母通名的,也不知道是哪裡學來的封建糟粕,雄蟲的名字中甚至不能出現他名字中任何一個字,所以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宋稚魚。
他是獨一無二的,以往的雄蟲都說。
方纔還罵罵咧咧的男人,也就是宋稚魚的雌父,此時疑惑地嘟囔了一句:“宋稚魚那丟雌蟲臉的傢夥,平時也是柔弱樣,但是今天怎麼就這麼奇怪。”
他不是冇見過那些雌侍為了攀上雄蟲而擺出柔若無骨的模樣,但是卻都和宋稚魚不通。
“算了,你給我記好了,公爵大人是貴客,你給我招待好了,如果我再看見你讓公爵大人幫你穿鞋,我就拿你是問。”雌父惡狠狠地說,然後啪一聲關上了門。
他絲毫冇有意識到尊貴的雄蟲為答應為雌蟲穿鞋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就好像這是理所應當的,為宋稚魚穿鞋,是理所應當的。
奇奇怪怪,宋稚魚撇了撇嘴。
他纔不聽那個奇怪的蟲的話,也不知道是哪個邊陲星際來的笨蛋蟲,他大人不記小人過,纔不和他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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