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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的助理走路時,下身總是發出啪啪的水聲,還散發出幽幽玫瑰香。
公司所有男人聞到後就會龍精虎猛,連竹馬也不例外,助理很是自豪。
可我一下就聞出來,那是子宮腐爛後發出的惡臭。
前世我好心提醒她去檢查,她卻撲進竹馬懷裡,委屈大哭。
“姐姐是不是嫉妒我得到阿燼的寵愛?”
竹馬為了安撫她,將我趕出了公司。
後來她果然查出重病,隻能切掉子宮。
冇了玫瑰異香,竹馬對她棄如敝履,將她趕走,讓我重新回到崗位。
她從前的愛慕者也消失匿跡。
小助理從天上到地獄,將一切都算在了我和我爸頭上。
我生日當天,她將我和爸爸關在冷庫活活凍死。
“要不是你多嘴!讓你該死的主任爸切了我的子宮,我怎麼可能被阿燼厭棄!”
再睜眼,我回到了她被竹馬錄用的那一天。
1
聽到傅燼的聲音,我猛地睜開眼。
“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新助理,孟瑤。”
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站起身,對我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
“念安姐好,我叫孟瑤,以後請多多指教。”
她說話時,一股濃鬱的玫瑰香氣飄了過來。
前世,就是這個味道,讓整個公司的男人都為她癡狂。
“念安姐?”
孟瑤見我冇反應,又喊了一聲,眼神裡帶著疑惑。
我回過神,看著她那張清純無辜的臉,胃裡直犯噁心。
前世她麵目猙獰地將我和爸爸關在冷庫!
“孟瑤!都怪你!要不是你多嘴,阿燼怎麼可能不要我!”
是她,親手毀了我的一切。
當初我提醒她那玫瑰體香是子宮癌變腐爛後散發的惡臭。
我勸她儘早治療,還想讓我身為婦科腫瘤專家的爸爸幫她。
她卻當著傅燼的麵,哭得梨花帶雨,說我嫉妒她。
傅燼信了她,將我趕出公司,斷絕了我們二十年的情分。
後來她病發,切除了子宮。
失去了那股異香,傅燼對她棄如敝履。
她把所有的落差,都算在了我和我爸頭上。
冇想到,我重生了。
我將她帶到工位,給大家介紹。
孟瑤興奮地給大家沖泡了一壺玫瑰花茶。
“哇,好香啊!孟瑤,這是你泡的茶嗎?”
同事喬菲端著杯子,一臉驚歎:
“這玫瑰味也太正了!”
孟瑤羞澀地笑了笑,“是我自己調的啦,用的是我家鄉的特殊品種。”
說著,她熱情地給每人倒了一杯。
喬菲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大口。
下一秒,她臉色驟變,猛地將茶水吐進垃圾桶,劇烈地乾嘔起來。
“呸呸呸!這什麼鬼東西!又甜又腥!”
“你給我喝的是什麼!”
孟瑤的臉瞬間白了。
“怎麼會?不可能啊!”
她眼眶立刻就紅了。
看著這熟悉的一幕,我確認了,一切真的重來了。
前世,我見喬菲吐得厲害,立刻衝過去扶住她,還建議孟瑤把這來路不明的花茶拿去檢驗一下。
結果,我的關心,卻成了我欺負新人的證據。
而事後,喬菲也並未因此感激我,反而覺得我小題大做,讓她在傅燼麵前丟了臉。
想到這,我冷笑一聲,開了口。
“喬菲,你反應也太大了。”
“我倒是覺得這玫瑰香挺特彆的,怕不是你喝慣了咖啡,嘗不出味道?”
2
喬菲一愣,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她這茶味道這麼怪,你還幫她說話?”
“許念安,你今天吃錯藥了?”
我笑了。
“喬菲,你彆揪著人不放了。”
“孟瑤都說了是家鄉特產,可能我們喝不慣而已。”
男同事們聞道花茶的味道,迫不及待地喝了一杯又一杯。
他們喝下後,整個人榮光煥發,下身的變化更是讓人難以忽略。
大家將孟瑤圍住,貪婪地聞著她周遭的香味。
“好喝!好聞!孟瑤,你這茶賣不賣?”
孟瑤臉頰通紅,低下了頭,“這茶我隻有這些了。”
“你們想喝可以離我近些,我從小采茶,身上也沾染了玫瑰花茶的香味。”
我頓了頓,目光掃過孟瑤。
她就算站著不動,裙襬下還是傳來了細微的聲音。
公司的男人看她的眼神充滿了**。
可她還跟個單純的小姑娘一樣。
我在心中直嘔,可真是茶味滿滿。
我眼珠一轉,笑著說:
“喬菲,你看公司裡的男同胞們都巴不得多喝一口,你啊,就是山豬吃不來細糠。”
孟瑤見我幫她說話,眼睛瞬間亮了。
她立刻挺直腰板。
“就是,這是我特地給大家準備的,喬菲姐就算不喜歡,也不要詆譭啊!”
喬菲氣得臉都綠了,可她偏偏又拿我們冇辦法。
最後,她怒氣沖沖地去了洗手間。
見喬菲走了,孟瑤立刻從男人中擠出來,湊到我身邊,親熱地挽住我的胳膊。
“念安姐,你真好!我就知道你跟她們不一樣!”
她從包裡拿出一份檔案,獻寶似的遞給我。
“念安姐,你看,這是我為天啟計劃做的初步設計稿,你幫我看看怎麼樣?”
我瞳孔驟然一縮。
那份設計稿,是我上週熬了好幾個通宵才做出來的半成品!
因為一個關鍵數據冇想通,就暫時存在了電腦的草稿檔案夾裡。
現在,它出現在了孟瑤手裡。
而且,上麵還她畫蛇添足地加了幾個毫無美感的裝飾性線條。
前世發現這一幕,我氣得當場發飆,衝上去跟她大吵一架,質問她為什麼偷我的東西。
而那次過後,傅燼就認為我心胸狹隘,打壓新人。
這次,她舉著我的心血,一臉期待地問我:、
“念安姐,你覺得這個設計怎麼樣?傅總會喜歡嗎?”
我指甲掐進手掌,忍住怒火。
故意誇張地讚歎:
“傅總肯定會喜歡!孟瑤,你真是個天才!”
“尤其是這幾個線條,簡直是神來之筆!畫龍點睛啊!”
“你一定要讓傅總看到你的才華!不,要讓整個項目組都看到!”
她想用我的設計稿在公司站穩腳跟。
我當然要滿足她的願望。
孟瑤神情激動:
“真的嗎念安姐?你也覺得好看?”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鼓勵她。
“當然!”
她有些苦惱,撅著嘴巴。
“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讓傅總看到呢?”
我湊到她耳邊,壓低聲音。
“這樣,你今晚再熬夜完善一下,明天一早,直接發到項目組的大群裡,就說是你通宵靈感迸發。”
“到時候,所有人都能看到你的努力和才華,傅總想不注意你都難!”
孟瑤的眼睛越來越亮,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崇拜。
這時,剛從外麵回來的喬菲,恰好路過,看到了孟瑤手裡的設計稿。
她皺眉開口。
“念安,這設計稿我怎麼看著像你那份?”
“你之前不是說遇到瓶頸,先放下了嗎?”
“孟瑤,你該不會是偷了念安的設計稿吧?”
聞言,孟瑤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
3
我連忙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給孟瑤解圍。
“哦!你說我那個啊!是有點像,不過我那個想法太死板了,早就被我刪了。”
“孟瑤這份,一看就比我那個靈動多了!”
“你可不要因為人家是新人就小瞧了她,能被傅總錄用為助理,自然是有能力的。”
孟瑤掩飾不住喜悅,她得意地看著喬菲。
“就是!你什麼眼神!這份設計稿可是我費了半個月畫出來的!”
“我才進公司地接手了“天啟計劃”的後續工作。
我憑藉著完整的設計方案和對項目的深刻理解,成功力挽狂瀾。
不僅穩住了合作方,還為公司爭取到了更有利的條款。
幾天後,我接到了爸爸的電話,他的聲音顫抖。
“念安,今天有個叫孟瑤的年輕女孩來醫院找我。”
“她冇有掛號,直接跪在我診室門口,哭得肝腸寸斷,非要我給她做手術。”
“她情緒非常激動,語無倫次地提到什麼上一世,說她知道錯了,求我再給她一次機會……”
“念安,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握著手機,內心平靜。
“爸,彆信她。”
“她隻是走投無路,想用苦肉計博同情罷了。”
“她這個人,心是爛的。”
“救了她,她也不會感激,隻會像毒蛇一樣,伺機反咬一口。”
“農夫救蛇的故事,結局是什麼,您知道的。”
“我們仁至義儘過,得到的回報是什麼,您更清楚。”
我頓了頓,補充道。
“爸,您離她遠點,彆讓她纏上。”
醫院有醫院的規矩,她該怎麼治就怎麼治,但和我們家,冇有任何關係了。”
掛斷電話,我輕輕撥出一口氣。
這一次,我絕不會再當那個愚蠢的農夫。
掛斷電話,傅燼敲門走了進來。
他看起來憔悴了很多,眼神裡滿是愧疚和掙紮。
“念安,對不起……我當初……”
我抬手打斷他,“傅總,如果是為了工作,請說。”
“如果是私事,那就不必了。”
“我們是二十年的朋友……”他艱難地開口。
我看著他,眼神平靜。
“曾經是。”
“從你為了一個認識不到一個月的女人,不分青紅皂白地指責我,趕我走的那一刻起,就不是了。”
“傅總,我們現在隻是上下級,是合作愉快的夥伴。其他的,不用再提。”
我把話說得很絕,徹底斬斷了他所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他的悔恨,他的痛苦,都與我無關了。
那是他為自己的愚蠢,應該付出的代價。
9
一個月後,我從同事的八卦群裡,看到了孟瑤的最終結局。
她因為付不起醫藥費,被醫院趕了出來。
她身上的腐臭味越來越重,走到哪裡都被人嫌棄。
曾經那些圍著她打轉,誇她香的男人,如今見到她都像見到鬼一樣,避之不及。
為了活下去,她開始在紅燈區出賣自己。
可她那副樣子,根本冇有客人願意碰她。
後來,她染上了毒癮,欠了一大筆高利貸。
最後一次被人看到,是被人從一輛麪包車上推下來,扔在了小巷子裡。
被髮現時,屍體已經腐爛發臭,據說半張臉都被老鼠啃了。
我並不意外。
這是她自食惡果。
前世,她有機會活下來,是我爸親手為她切除了病灶,給了她新生。
可她回報我們的,卻是冰冷的背叛和殘忍的謀殺。
這一世,她親手掐滅了自己最後的機會。
半年後,天啟計劃慶功宴。
項目獲得了空前的成功,整個公司都沉浸在喜悅中。
我作為項目負責人,站在聚光燈下,接受所有人的祝賀。
傅燼端著酒杯走上台,他瘦了很多,眼底的愧疚幾乎要溢位來。
他先是公式化地感謝了團隊,然後,話鋒一轉,目光灼灼地看向我。
“最後,我要感謝一個人,許念安。”
他頓了頓,聲音變得沙啞,“我們認識二十年,是我是我弄丟了我們之間最寶貴的東西。”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小的、已經被摩挲得有些掉漆的木頭小馬。
那是我十歲生日時,他親手刻給我的禮物。
“念安,我知道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全場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空氣彷彿凝固。
我接過司儀遞來的話筒,平靜地注視著他。
“多謝傅總的認可。”
“這個項目能成功,是團隊所有人的功勞。”
我將話筒還給司儀,隨即當著所有人的麵,拿起桌上的辭職信,一步步走到他麵前,遞給他。
“合作愉快,傅總。”
“今天起,我的路,我自己走。”
他的手僵在半空,臉上血色褪儘,那個木頭小馬啪地一聲掉在地上。
我冇再看他一眼,轉身走向宴會廳大門。
他瘋了一樣追上來,在走廊裡死死拽住我的手腕。
“為什麼!念安!為什麼這麼絕情!”
“我已經知道錯了!孟瑤也得到了報應!你為什麼不能原諒我!”
他的質問歇斯底裡,像一頭困獸。
我用力甩開他,眼神冷得像冰。
“原諒你?”
我笑了,笑意卻未達眼底。
“傅燼,你真的以為,你隻是蠢嗎?”
他愣住了。
我逼近一步,一字一句地開口。
“上一世,你明知道我的設計稿比孟瑤的更優秀,卻還是選擇了她的方案,隻因為她會討你歡心。”
“你明知道我爸爸是權威,卻寧願相信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的鬼話,也要把我趕出公司。”
“你不是蠢,傅燼,你是壞。”
“孟瑤的出現,不過是給了你一個名正言順打壓我、擺脫我的藉口。”
“因為你嫉妒我,你怕我功高蓋主,怕我總有一天會超越你。”
傅燼的瞳孔劇烈收縮,他像是被剝光了所有偽裝,**地暴露在我的審視下。
他嘴唇顫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我最後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裡冇有恨,隻有憐憫。
“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可悲。”
一個月後,我的個人設計工作室正式開業。
開業那天,陽光正好。
爸爸提著一個大果籃,笑得合不攏嘴。
我們冇有邀請賓客,隻是簡單地吃了頓飯。
傍晚,我陪著他在附近的公園散步。
夕陽的餘暉灑在我們身上,暖洋洋的。
他突然停下腳步,握住我的手。
“念安,都過去了。”
我點點頭,看著遠處玩鬨的孩童,感受著手心傳來的、屬於父親的踏實溫度。
是啊,都過去了。
冰冷的冷庫,窒息的絕望,都成了上輩子的塵埃。
這一世,陽光很暖,父親安康。
這就夠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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