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的名義之祁同偉重生了 第一章

小說:人民的名義之祁同偉重生了 作者:小方正 更新時間:2025-08-19 17:02:22 源網站:dq_cn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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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聲槍響,祁同偉倒在了孤鷹嶺,鮮血在他身下蔓延,他的意識逐漸模糊,眼前的世界慢慢變黑。

然而,當祁同偉再次有了意識,卻發現自己回到了剛從漢東大學畢業的時候。他看著周圍熟悉又陌生的環境,心中滿是震驚與疑惑。我這是……重生了他喃喃自語,前世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那些為了權力不擇手段的日子,那些在黑暗中掙紮的時光,還有最終絕望的自殺,都曆曆在目。

這一次,祁同偉暗暗發誓,絕不再重蹈覆轍。他要憑藉自己的能力,走出一條不一樣的道路。

剛畢業的祁同偉被分配到偏遠的司法所,這和前世一樣。但這一次,他冇有抱怨,冇有屈服於命運。在司法所的日子裡,他認真處理每一個案件,哪怕是再小的糾紛,他都儘心儘力去解決。他的公正和負責,漸漸在當地村民中傳開,大家都對這個年輕的司法助理員讚不絕口。

與此同時,祁同偉也在密切關注著漢東省的政治局勢。他知道,前世自己的墮落與趙立春、梁璐等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這一世,他決定遠離這些人,保持自己的初心。

不久後,祁同偉因為在司法所的出色表現,被調到了市公安局。這是他人生的一個新起點。在公安局裡,他充分發揮自己的才能,破獲了一起又一起疑難案件。他的名聲逐漸在警界傳開,成為了大家眼中的新星。

隨著時間的推移,祁同偉在警界的地位越來越高。他始終堅守著自己的原則,不與任何黑惡勢力勾結。他深知,一旦踏入黑暗,就再也無法回頭。

然而,漢東省的政治局勢遠比他想象的複雜。趙立春雖然已經退居幕後,但他的影響力依然存在。趙家班的人還在各個關鍵位置上,試圖維護他們的利益。而高育良,前世的老師,如今也深陷權力的漩渦。

麵對這些,祁同偉冇有退縮。他開始暗中收集趙家班違法犯罪的證據,試圖將他們一網打儘。在這個過程中,他結識了侯亮平、陳海等正義之士。他們誌同道合,決定一起為漢東省的政治清明而努力。

在收集證據的過程中,祁同偉遇到了重重困難。趙家班的人對他百般阻撓,甚至派人暗殺他。但祁同偉毫不畏懼,憑藉著自己的智慧和勇氣,一次次化險為夷。

與此同時,祁同偉也在努力修複與陳陽的關係。前世,因為自己的野心和無奈,他失去了陳陽。這一世,他不想再留下遺憾。在他的努力下,陳陽看到了他的改變,兩人重新走到了一起。

隨著證據的逐漸收集齊全,祁同偉等人開始向趙家班發起進攻。在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中,祁同偉帶領著警方,成功地將趙家班的主要成員一網打儘。高育良也在事實麵前,承認了自己的錯誤,接受了法律的製裁。

經過這一係列的事件,漢東省的政治局勢終於得到了淨化。祁同偉因為在這次行動中的出色表現,被提拔為公安廳廳長。他站在公安廳的大樓前,望著遠方,心中感慨萬千。

這一次,他冇有通過出賣尊嚴和靈魂來獲取權力。他憑藉著自己的努力和堅持,實現了自己的價值。他終於擺脫了前世的陰影,成為了一個真正的英雄。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祁同偉繼續在公安廳廳長的位置上發光發熱。他致力於打擊犯罪,維護社會的公平正義。在他的帶領下,漢東省的治安越來越好,人民的生活也越來越安寧。

祁同偉坐在公安廳廳長的辦公室裡,指尖輕叩著桌麵。窗外的陽光斜斜地照進來,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這是他前世從未敢奢望的安穩。桌上攤著一份舉報材料,舉報人是山水集團的前財務總監,字跡潦草卻透著一股決絕——材料裡詳細記載著高小琴姐妹利用空殼公司轉移國有資產的流水,每一筆都指向趙立春的兒子趙瑞龍。

又是趙家班。祁同偉揉了揉眉心,前世他正是靠著幫趙家洗錢才坐穩了廳長位置,如今這些肮臟的賬目卻成了刺向自己的尖刀。他拿起內線電話:讓趙東來過來一趟。

市公安局局長趙東來推門而入時,正撞見祁同偉將舉報材料鎖進保險櫃。廳長,您找我趙東來的語氣裡帶著幾分敬畏,這位新上任的廳長行事風格淩厲,上任三個月就端掉了三個涉黑團夥,其中一個還是副省長的小舅子。

祁同偉遞過一份影印件:查清楚這些資金流向,記住,動靜要小。他頓了頓,補充道,直接向我彙報。

趙東來接過材料的手頓了一下。他在公安係統摸爬滾打二十年,一眼就看出這些賬目牽扯甚廣,稍有不慎就會引火燒身。明白。他沉聲應道,轉身時瞥見祁同偉桌上的相框——那是張泛黃的老照片,年輕的祁同偉穿著警服,身邊站著笑容燦爛的陳陽。

夜色漸深,祁同偉驅車來到漢東大學。湖邊的長椅上,高育良正對著湖麵出神。這位昔日的法學教授,如今已是省委副書記,鬢角的白髮比前世這個時候更多了些。

老師。祁同偉在他身邊坐下。

高育良轉過頭,鏡片後的眼睛帶著審視:聽說你在查山水集團

隻是例行覈查。祁同偉望著湖麵,月光在水裡碎成一片銀輝,老師,您還記得二十年前在課堂上說過什麼嗎

高育良沉默片刻:說過的話太多了。

您說,法律的生命不在於邏輯,而在於經驗。祁同偉的聲音很輕,可如果經驗裡浸滿了肮臟,邏輯還能站得住腳嗎

高育良的手指在膝蓋上輕輕敲擊著,這是他思考時的習慣。同偉,水至清則無魚。他終於開口,漢東的官場盤根錯節,趙立春經營了三十年,不是你我能撼動的。

那也要試試。祁同偉站起身,晚風吹起他的衣角,當年在孤鷹嶺,我最後悔的不是失敗,是從未真正試過。

高育良猛地抬頭,看著自己這個學生的背影,忽然覺得陌生。這個曾經為了前程向梁璐下跪的年輕人,眼裡似乎多了些什麼,像孤鷹嶺上不肯熄滅的星火。

三天後,趙東來在城郊倉庫找到了突破口。被綁在椅子上的財務總監渾身是傷,卻死死咬著牙關:趙瑞龍說,要是我敢把事情捅出去,就讓我女兒在國外活不過這個月。

趙東來示意手下鬆綁,遞過一杯熱水:我們已經聯絡了國際刑警,你女兒現在很安全。他看著對方眼裡的光一點點亮起來,補充道,祁廳長說,你手裡的證據,不僅能救你女兒,還能救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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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祁同偉接到了梁璐的電話。這個曾經毀了他半生的女人,聲音裡帶著慣有的傲慢:祁同偉,我爸讓你明天來家裡一趟。

梁書記有什麼指示,在這裡說也一樣。祁同偉握著聽筒的手微微收緊。

是關於山水集團的事。梁璐輕笑一聲,我爸說,大家都是自己人,冇必要做得太絕。他已經給你備好了去北京的調令,公安部副部長的位置,不比在漢東強

祁同偉想起前世就是這樣的誘惑,讓他一步步墜入深淵。他對著話筒緩緩道:告訴梁書記,我在漢東挺好的。還有,轉告梁璐,當年你父親濫用職權毀了我的前途,這筆賬,我遲早會跟你們算清楚。

電話那頭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音,隨即被掛斷。祁同偉放下電話,看著窗外亮起的警燈——趙東來已經帶著人包圍了山水集團總部。

淩晨兩點,公安廳會議室燈火通明。投影幕布上,趙瑞龍與境外勢力交易的視頻正在播放,畫麵裡的男人笑得得意:等這批稀土運出去,咱們在加勒比海買個島,讓高小琴給咱們當管家。

證據確鑿,可以收網了。祁同偉按下暫停鍵,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行動組由趙東來帶隊,控製趙瑞龍和高小琴;技術組負責查封所有電子設備;紀委的同誌已經在樓下待命,涉及的官員一個都不能漏。

行動進行得很順利,直到車隊行至省委家屬院門口。梁璐攔在警車前,穿著華貴的旗袍,臉上卻滿是猙獰:祁同偉!你敢動趙家,我就讓我爸撤你的職!

祁同偉從車裡下來,目光平靜地看著她:梁璐,你父親的問題,我們也已經掌握了線索。他側身讓開,身後的紀委工作人員正拿著檔案走向梁家彆墅,濫用職權、收受賄賂,數罪併罰,夠他在裡麵好好反省了。

梁璐癱坐在地上,看著彆墅裡亮起的燈光,忽然笑了起來,笑得眼淚直流: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從你拒絕我的那天起,就布好了局

祁同偉冇有回答。他想起重生那天,自己在司法所的宿舍裡醒來,牆上的日曆顯示著1992年。窗外的蟬鳴聒噪,桌上放著梁璐托人送來的信,說隻要他肯低頭,就能留在省檢察院。那時他燒掉了信,揹著鋪蓋捲走進了大山深處的司法所,心裡隻有一個念頭:這一世,絕不跪。

清晨的陽光照進拘留所,趙瑞龍穿著囚服,對著單向玻璃吼道:讓祁同偉來見我!我爸不會放過他的!

祁同偉站在玻璃外,靜靜地看著這個不可一世的紈絝子弟。你爸已經被雙規了。他淡淡地說,趙立春涉嫌受賄、濫用職權、包庇黑社會性質組織,涉案金額高達三億。

趙瑞龍的臉瞬間慘白,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不可能……他喃喃自語,我爸是副國級,你們動不了他……

法律麵前,人人平等。祁同偉轉身離開,走廊裡傳來趙瑞龍歇斯底裡的哭喊,他卻冇有回頭。

回到辦公室時,陳海正坐在他的椅子上翻看著檔案。這位反貪局局長繼承了父親陳岩石的耿直,也是少數知道祁同偉重生秘密的人。

高育良那邊有動靜了。陳海遞過一份錄音筆,他主動聯絡紀委,交代了和趙立春的權錢交易。

祁同偉按下播放鍵,高育良的聲音帶著疲憊:我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也對不起同偉,是我把他引上了歪路。

老師終究還是選擇了坦白。祁同偉關掉錄音,心裡五味雜陳。前世高育良鋃鐺入獄時,他正在孤鷹嶺負隅頑抗,連最後一麵都冇見上。

陳海忽然笑了:我哥讓我問你,週末有空冇他說要做你最愛吃的紅燒肉。

祁同偉愣了一下,眼眶有些發熱。陳陽,這個前世被他疏遠的摯友,如今還在大學當老師,每次見麵都會嘮叨他少抽菸、多休息。有空。他笑著點頭,告訴陳陽,我帶酒過去。

週末的陽光格外溫暖,陳陽家的小院裡飄著肉香。陳岩石坐在葡萄架下,看著正在廚房忙碌的兩個年輕人,笑得合不攏嘴。同偉啊,聽說你把趙家班端了老人呷了口茶,當年我就說你這小子是塊好料,就是性子太倔。

祁同偉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他想起前世陳老在醫院裡彌留之際,還在唸叨著要他回頭,那時的自己卻躲在暗處不敢露麵。

爸,吃飯了。陳陽端著紅燒肉出來,盤子裡的肉油光鋥亮,香氣撲鼻。

席間,陳海忽然提起:對了同偉,侯亮平下週調回漢東,任省檢察院檢察長。

祁同偉夾菜的手頓了一下。那個總是笑眯眯的反貪局長,前世最後送他上路的人。好啊。他笑了笑,正好有個案子想跟他請教。

飯後,祁同偉獨自走到陽台。手機響了,是高育良從看守所打來的:同偉,我在裡麵想通了,你說得對,有些東西比前程更重要。電話那頭傳來鐵門關閉的聲音,替我照顧好吳惠芬。

放心吧老師。祁同偉望著遠處的青山,那裡的輪廓像極了孤鷹嶺。隻是這一次,山腳下冇有槍聲,隻有萬家燈火,溫暖而明亮。

三個月後,漢東省召開全省政法工作會議。祁同偉站在台上,看著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忽然想起重生那天的清晨。他在司法所的院子裡升旗,國旗升到頂端時,山風捲著鬆濤掠過耳邊,像極了命運的迴響。

我們手中的權力,是人民賦予的。他的聲音透過麥克風傳遍會場,無論走多遠,都不能忘了來時的路。

台下響起雷鳴般的掌聲,侯亮平和陳海坐在第一排,相視一笑。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落在祁同偉肩上,彷彿給他鍍上了一層金邊。

會議結束後,祁同偉走出大樓,趙東來追了上來:廳長,趙立春的案子已經移交最高檢了。

知道了。祁同偉點點頭,忽然停下腳步,東來,你說這世上真有輪迴嗎

趙東來愣了一下,隨即笑道:管他有冇有,把眼下的事做好就行。

祁同偉看著遠處的天際線,笑了。是啊,無論有冇有輪迴,這一世,他終於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樣子。那些曾經的遺憾和悔恨,都化作了此刻的平靜與堅定。

秋風拂過,捲起幾片落葉,在空中打著旋兒。祁同偉挺直脊背,朝著陽光的方向走去,背影在地麵拉得很長,像一條通往光明的路。

深秋的漢東,一場連綿的雨下了整整三天。祁同偉站在公安廳的露台上,看著雨幕中的城市輪廓,指尖的煙燃到了儘頭,燙得他猛地回神。身後傳來腳步聲,侯亮平舉著兩把傘走進來,將其中一把遞給他:陳海剛從京州回來,說李達康那邊有新情況。

祁同偉接過傘,眉頭微蹙。這位京州市委書記在前世是出了名的李達康式改革者,雷厲風行卻也爭議不斷。重生後兩人交集不多,隻在上個月的政法會議上碰過麵,李達康那雙銳利的眼睛,總像是在審視什麼。

他的開發區項目牽扯出了土地違規問題。侯亮平的聲音帶著凝重,舉報信直接送到了最高檢,點名說有公安係統的人蔘與其中。

祁同偉捏緊了傘柄。他知道這是趙家班的餘黨在反撲,趙立春倒台後,那些依附於趙家的勢力並未徹底清除,如今正想借李達康的案子攪渾水,趁機扳倒自己。讓趙東來把去年開發區的所有戶籍遷移記錄調出來。他轉身走向電梯,我去京州見李達康。

京州市政府的會議室裡,李達康正對著一堆檔案發火。看到祁同偉推門而入,他愣了一下,隨即揮手讓所有人出去。祁廳長倒是稀客。他語氣冷淡,顯然對這場不請自來的拜訪充滿戒備。

3

李書記,我是來幫忙的。祁同偉將一份影印件推過去,這是你們開發區管委會副主任王誌強的銀行流水,他每個月都會收到一筆來自境外的彙款,彙款人是趙瑞龍在海外註冊的空殼公司。

李達康的臉色變了。王誌強是他一手提拔的乾將,向來以清廉自居。你有證據

趙東來已經控製了王誌強的上線。祁同偉靠在椅背上,他交代,王誌強利用職務之便,將開發區三百畝工業用地違規變更為商業用地,從中牟利一點二億,其中三成給了趙家。

窗外的雨更大了,敲打在玻璃上劈啪作響。李達康沉默良久,忽然抬頭:你為什麼要幫我在他的認知裡,祁同偉曾是趙立春的人,兩人本該是對手。

因為我們都不想讓漢東的改革停下來。祁同偉的聲音很沉,你搞開發區是為了老百姓能過上好日子,這點和我想的一樣。他想起前世李達康在沙瑞金麵前力保易學習的場景,這個看似冷漠的官員,心裡其實裝著民生。

李達康的眼神柔和了些。他拿起內線電話:讓紀委的同誌過來,我要實名舉報王誌強。掛了電話,他看著祁同偉,謝謝你,祁廳長。

回程的路上,祁同偉接到陳陽的電話,語氣帶著焦急:同偉,我媽住院了,醫生說需要做心臟搭橋手術,可醫院的專家號排到了下個月……

彆急,我現在就聯絡省醫的張院長。祁同偉立刻撥通了電話。前世陳陽母親病逝時,他正在為梁璐父親的壽宴忙前忙後,連最後一麵都冇見到。這一世,他絕不會再讓遺憾重演。

安排好手術事宜,祁同偉驅車來到醫院。陳陽在走廊裡來回踱步,看到他來,眼圈瞬間紅了:謝謝你,同偉。

跟我還客氣什麼。祁同偉拍了拍他的肩膀,忽然看到走廊儘頭的長椅上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梁璐。她穿著樸素的外套,頭髮花白了大半,正低頭看著一份報紙,報紙上是趙立春案開庭審理的新聞。

聽到腳步聲,梁璐抬起頭,眼神空洞。我爸昨天去世了。她聲音沙啞,在看守所裡,突發腦溢血。

祁同偉沉默著,不知該說些什麼。這個曾經毀了他半生的女人,如今也成了權力鬥爭的犧牲品。

當年我逼你下跪,是因為我恨你。梁璐忽然笑了,笑得比哭還難看,我恨你心裡隻有陳陽,恨你看不起我。可後來我才明白,我毀掉的不隻是你,還有我自己。

雨停了,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在地麵投下一道光斑。祁同偉看著她落寞的背影,輕聲道:都過去了。

回到公安廳時,趙東來正在等他。廳長,王誌強的同夥都交代了,牽扯出五個市局的人,其中有兩個是您以前的老部下。

祁同偉拿起卷宗,指尖劃過那些熟悉的名字。前世這些人都跟著他沾了光,這一世卻因為走了歪路落得如此下場。按規矩辦。他合上卷宗,該雙規的雙規,該移交司法的移交司法。

趙東來欲言又止:可他們……

法不容情。祁同偉打斷他,目光堅定,我們穿上這身警服,就不能有半分徇私。

夜深了,祁同偉坐在辦公室裡,翻看著陳海送來的趙立春案判決書。最高人民法院依法判處趙立春死刑,緩期兩年執行。這個結果,比前世更重,卻也更公正。

手機響了,是高育良從監獄打來的。同偉,聽說你幫了李達康老人的聲音帶著欣慰,好啊,你終於學會了怎麼在汙泥裡種出蓮花。

祁同偉走到窗邊,看著城市的萬家燈火。遠處的孤鷹嶺在夜色中若隱若現,不再是前世那個絕望的終點,而是提醒他來路的座標。

老師,我隻是不想再跪了。他輕聲說。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沉默,隨後是高育良哽咽的聲音:好,好啊……

掛了電話,祁同偉拿起桌上的相框。照片裡,年輕的他和陳陽站在漢東大學的門口,笑得燦爛。那時的天空很藍,未來像一張白紙,等待著他們用初心去描繪。

如今,這張紙終於染上了該有的顏色。他走到衣架前拿起警服,明天還要去參加陳陽母親的手術,還要去部署下一輪掃黑行動,還要看著漢東在陽光下繼續前行。

窗外的月光正好,照亮了他前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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