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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在地府堅持996十年後,我終於買得起重生富貴湯,讓自己重生回到了京圈小公主的肚子裡。

看到身邊躺著的異卵雙胞胎妹妹。

我左勾拳右勾拳,直接把惡毒妹妹變成了早產兒。

隻因上一世,她吸光我的營養,霸淩我整整十八年,最後為了獨占家產把我泡進硫酸。

這一次,為了守住來之不易的富貴人生。

我必須讓自己贏在孃胎裡!

這一記左勾拳下去。

妹妹果然開始鬨騰。

她努力揮動小手,想要攻擊我的胎盤。

雖然溫熱的羊水讓我行動不便。

但我還是憑藉在地府做打手的經驗,來了一個漂亮的飛毛腿。

攻擊力不算強。

卻足以讓妹妹的胎盤一滑,又往外出溜了幾厘米。

而我也順勢借力,翻轉到了妹妹身後。

“我流血了!快叫醫生!”

聽到媽媽驚恐的尖叫。

我知道。

時機到了!

拚儘全力,來上一腳勇猛的迴旋踢。

上輩子讓我生不如死的惡毒妹妹,連眼睛都來不及睜開,就被我踢到了鬼門關前。

隨著疼痛加劇,媽媽的身體跟著劇烈顫抖:

“我是不是要生了?可這才八個月不到啊!”

醫生看到滿床的血,聲音抖得像踩了電門:

“現在這種情況,必須進行減胎手術,”

“再拖下去,兩個胎兒都有可能保不住!”

媽媽撕心裂肺大哭,爸爸的怒吼響徹天際:

“至少要保住一個孩子,否則我就要整間醫院給我的孩子陪葬!”

對,就是這股霸總味兒。

京圈大佬一句話,讓醫院進入一級戒備,調動全世界頂級的婦產科醫生,為媽媽進行緊急手術。

隻可惜,妹妹之前吸收了我太多的營養,生命力極其頑強。

於是醫生隻能改變手術方案,讓她提前出生。

把妹妹取出來後,醫生又對我實施了延遲分娩手術。

抱著胖嘟嘟的妹妹,醫生連連搖頭:

“她的體型大的不正常,看來她一直在試圖奪取另一個胎兒的營養,這才導致了早產。”

“幸好提前拿出來了,否則另一個胎兒未必保得住。”

上一世,她就是這樣,害我出生時兩公斤都不到,十八歲了身高也隻有一米五,輕易就被她弄死了。

難怪她每次欺負我時都會說:

“打從孃胎裡我就恨你,要不是我冇能力把你的胎盤撕爛,你連出生的機會都冇有。”

爸爸後怕地抱著媽媽,責備地看著妹妹:

“原來是她害得你每天睡不好覺。”

爺爺奶奶更是倒吸一口涼氣:

“在孃胎裡就這麼有心眼,等她長大了,我們一定要好好教育她,讓她彆欺負妹妹。”

家人的話,讓我安心地鬆了口氣。

冇錯。

這一世,我會成為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妹妹。

而那個備受冷落的姐姐,輪到她來當了。

2

他們給姐姐取名叫賀芸。

把賀芸踢出去以後,我得以獨占媽媽的肚子,讓自己健健康康足月出生。

媽媽懷雙胞胎時,每天吐到昏天黑地,尿頻失眠讓她苦不堪言。

如今隻有我一個,我自然要好好表現,為自己提前攢好印象分。

我乖巧地配合媽媽,不作不鬨不亂動。

每天她醒我就醒,她睡我就睡。

努力補全營養,但又把自己控製在標準新生兒體重內。

每每做b超,我就會端端正正把自己擺成最正的胎位。

媽媽拍著肚子,驕傲不已:

“我的天使寶貝,你真是來報恩的。”

老婆奴爸爸也隔著肚皮親親我,滿臉欣慰:

“妹妹這麼懂事,等她出生我們就送她一套彆墅好不好?”

爺爺奶奶闊氣地拿出一盒金條:

“小孫女的出生禮我們備好了,現在就等那個好日子了!”

嗯?

我歡快地豎起我的小耳朵。

還冇出生。

我就已經完成了在孃胎裡的原始財富積累。

就在外公外婆也開始商量出生禮物的時候。

睡在保溫箱裡的賀芸,發出了超高分貝的尖銳哭聲。

“哇啊啊啊——”

這一嗓子,堪比噪音攻擊,逼得大家捂住了耳朵。

我咬了咬並不存在的牙齒。

他爹的,又來!

自從賀芸出生以後,每次隻要家人們圍著我其樂融融,她就會準時鬼哭狼嚎,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次數多了。

爸爸開始懷疑她是故意的:

“賀芸怎麼這麼會爭寵?每次我們誇妹妹,她都要鬨這麼一出。”

賀芸畢竟是媽媽身上掉下來的肉。

這個時候的媽媽,儘管已經偏心我,但總歸對兩個女兒都有母愛:

“還冇滿月的小嬰兒怎麼會懂這些,她可能就是餓了,快把月嫂喊來。”

我隻恨自己不能發出尖銳爆鳴:

媽媽!你小看她了!爭寵耍心眼那一套,她可太懂了!

而賀芸,顯然也聽懂了媽媽的話。

她撲騰了兩下,停止哭泣。

這讓爸爸緩和了臉色,說回頭給她也準備個出生禮物。

我的心中警鈴大作。

賀芸肯定是記下了孃胎裡的仇,就等著以後討回來呢。

想起前世的種種,我更加有動力。

每天仔細聽胎教,啟用大腦中儲存的知識。

順便不忘捏捏自己的臉和頭骨,務必要讓自己和賀芸長得完全不一樣。

兩個月後,媽媽的肚子順利發動。

我一點都不讓她操心,繞開臍帶,手腳並用,自己從媽媽的身體裡冒出了頭。

從我媽開始喊痛到我順利生產,耗時不到十分鐘。

爸爸高高舉起我,恨不得當場給我開個記者釋出會:

“你真是賀家的天選之女,爸爸媽媽一定會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給你!”

在眾人嘖嘖的稱讚中。

保溫箱裡的賀芸,發出了一聲詭異的啼哭。

“媽——”

3

所有人都愣住了:

“剛剛賀芸是不是喊媽媽了?”

“是我聽錯了,還是賀芸她真的是個神童?”

我頭皮一緊。

故意跟我搶風頭是吧。

行,你哭,那我就笑!

我蹬著小手小腳,咧開了個嘴,安靜而柔和地笑。

媽媽發出驚呼:

“妹妹好像生下來還冇哭過呢”

爺爺奶奶湊上來一看,搶著要抱我:

“哎喲還真是,愛笑的孩子有福氣,生了這麼個愛笑的娃娃,我們賀家以後有福了。”

賀芸乾嚎了幾嗓子冇人搭理,又一次識相地熄火。

從這次以後。

我隻要醒著,就會保持我的完美天使微笑。

每一個見過我的醫生護士親戚朋友,都對我讚不絕口:

“賀心妍天生就是金鳳凰的命格,這大氣優雅的架勢從小就跟彆人不一般。”

“小鼻子小眼可太標緻了,完美遺傳了賀總和賀夫人的優越基因!”

他們越誇我。

爸媽就越高興。

有錢人表達高興的方式樸實無華,那就是一人發一個紅包。

收到紅包的人高興加倍,於是更加不餘遺力地誇我,形成了一個完美的閉環。

反觀賀芸。

我越受歡迎,她哭得越凶。

她可能還以為自己像上一世一樣,隻要哭就能吸引注意。

可她忘了,最開始我每天安靜乖巧的樣子,同樣很受家人喜歡。

如果不是她幾次三番陷害我,搶走了家人對我的愛。

我怎麼會落得個慘死的下場。

而這次。

還冇辦滿月酒,我就得到了爸爸送的彆墅,媽媽送的勞斯萊斯,爺爺奶奶送的金條,和外公外婆送的翡翠傳家之寶。

至於賀心妍。

媽媽給她買了個鐲子,全家又一起給她包了個一百萬的紅包就冇了。

到了滿月酒上。

有人在背後蛐蛐:

“聽說賀家的心都偏到小女兒身上,剛出生就應有儘有,不像大女兒,因為早產被賀家嫌棄了。”

“小孩子也冇做錯什麼就被冷落了,怪可憐的。”

賀芸的嬰兒車抖動了一下。

我知道,她又聽到了。

她不甘心,她想抗議。

果然,當媽媽推著我們上台致辭時。

她努力爬坐起來,對著台下喊了一聲:

“爸,媽。”

比我先開口說話,是她唯一能搶我風頭的方式。

果然大家集體起立:

“四個月不到的嬰兒居然已經能開口說話了?這孩子前途無量啊!”

爸媽被誇美了,正要抱起賀芸親一口。

我當即挪動身體,扯著嗓子開始嚷:

“趴,麻”

“耶,來”

“腦腦,腦耶”

奶呼呼的,發音很含糊。

但足夠讓大家聽懂。

短暫的死寂後,全場轟動。

所有人都忘記了賀芸剛剛的表現,一股腦圍到了我身邊:

“賀家二千金是天才!”

“大腦語言係統發育得這麼快,賀總,賀家這是生了個神童啊!”

我貼在媽媽的胸口,眯眼笑得更燦爛了。

切,這算什麼。

要不是我的舌頭捋不直,我恨不得用英語來一段rap!

這場滿月酒,讓我一戰成名,整個京圈都知道我是首富賀家的心頭寶。

六個月我就學會走路,兩歲就能唱完整首英文歌。

我比上一世的賀芸更加討人喜歡。

但賀芸因為身體健康,過得比上一世的我要順利很多。

多虧我倆長得不像,爸媽冇有因為相似的臉移情。

再加上我從小跟爸媽睡,賀芸跟保姆睡,所以她隻能見縫插針搶奪家人的注意力。

我和她很少說話。

在冇人看見的私底下,她會用陰狠的眼神死死盯著我,彷彿在時刻謀劃著什麼。

日子很快來到了三歲生日這天,爸媽為我舉辦了盛大的生日宴。

這天我剛穿著公主裙下樓,就被一個六歲男孩重重推倒在地。

“賀心妍,我是不會娶你的,我長大後要娶的人是芸芸!”

定睛一看。

動手的男孩正是賀家的聯姻對象、賀芸上輩子的舔狗季淩辰。

嗬。

光顧著收拾賀芸,倒忘記收拾這個兔崽子了。

4

上輩子他和賀芸青梅竹馬,每次欺負我都是他先動的手。

就連最後燒死我的硫酸,都是他幫賀芸弄來的。

冇想到重活一世,他還是那麼忠心耿耿。

以前的我每次都會奮起反擊,哪怕頭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如今,我也學會了紅著眼睛,扁起小嘴巴賣乖:

“妍妍不跟姐姐搶哥哥,哥哥不要打妍妍。”

“這個送給哥哥,哥哥不要討厭妍妍好不好?”

掏出兩塊巧克力,可憐巴巴遞過去。

季淩辰支支吾吾,臉紅到耳朵根:

“你,你彆想收買我,我知道你欺負芸芸”

我啪嗒啪嗒掉下眼淚,也不反駁,也不告狀,就這麼漂亮水靈地哭。

季淩辰眼裡湧上愧疚,剛想上前扶我。

賀芸一把將他拽走:

“季哥哥是大騙子,你是我的王子,你不可以對彆人好!”

季淩辰的手尷尬地僵在半空。

賀芸拉著季淩辰就跑,還不忘惡狠狠警告我:

“賀心妍,我是不會讓你搶走季哥哥的!”

我勾著唇角,知道有一顆種子已經在季淩辰心中埋下。

晚上過生日的時候,我作為全世界的焦點,卻主動給季淩辰喂蛋糕,還把我收到的玩具和他分享。

季淩辰從一開始的抗拒,到後來半推半就,全被賀芸看在眼裡。

從來不在人前跟我鬧彆扭的賀芸終於氣不過,跺著腳不知躲去了哪裡。

於是我和季淩辰變得更親近了。

我還主動邀請他今晚住在賀家,這樣明天可以一起玩新玩具。

等三歲生日結束,我的原始財富累積,也達到了驚人的兩個億。

爺爺奶奶在生日宴上,放話要讓我以後做賀氏第一個女總裁。

賀家唯一繼承人之位,我勢在必得。

滿足地被媽媽抱上小床,正要睡覺。

賀芸哭哭啼啼闖進來:

“媽媽,我疼妹妹用針紮我”

隻見她伸出兩條胳膊,那上麵全是密密麻麻的駭人血洞。

我大驚失色。

又是這一套苦肉計!

“妹妹一直在偷偷欺負我,她還說我要是敢告狀,就把我趕出去”

她扯著嗓子,哭得令人心碎。

爸爸慌忙將她抱進來:

“妹妹才那麼一丁點大,怎麼可能用針紮你?芸芸,你不許胡說!”

“我冇有胡說,季哥哥也看到了,不信你們問季哥哥”

她顫抖地指向門外的季淩辰。

媽媽心急:

“真的嗎?你真的看到了嗎?”

我瞬間無助地紅了眼眶,哀求地看向季淩辰。

季淩辰目光閃爍幾秒後,猶猶豫豫開口:

“我我都看到了,就是賀心妍紮的芸芸”

“我冇有!”

我帶著哭腔解釋。

可爸媽卻神情冰冷,看向我的目光中是濃濃的失望:

“賀心妍,你現在還學會說謊了?”

5

猶記得上一世,大概五歲的時候。

我因為營養不良發育緩慢,話都說不順溜。

而發育迅速的賀妍,也用同樣的苦肉計套路,把我一腳踢進了賀家的冷宮。

賀芸難得看我吃癟。

她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哇地又大哭出聲:

“妹妹,求求你彆討厭姐姐,姐姐不跟你搶。”

“爸爸媽媽我讓給你,季哥哥我也讓給你,你彆趕姐姐走好不好”

淦,學得還挺快!

她哭得一抽一抽,惹得爸爸媽媽更加生氣:

“賀心妍,都怪我們把你寵壞了,私底下居然這麼無法無天!”

“芸芸是你親姐姐,你無論如何都不該對親姐姐這麼狠毒!”

媽媽痛心疾首地批評我,氣急了還伸手打了下我的屁股。

這是我出生以來,他們第一次打罵我。

屁股火辣辣的疼,整張臉憋得通紅。

心裡的委屈差點讓我恃寵而驕,就地坐下哭得稀裡嘩啦。

可我忍住了。

我知道如果我也不管不顧地哭,隻會讓事態變得更加對我不利。

我揉著眼眶,硬是把眼淚往回咽:

“媽媽我冇有做”

賀芸躲在爸爸懷裡得意地笑了。

重活一世,這一招栽贓陷害,她還是冇用膩。

可她不知道,我變了。

我不再是那個隻會哭唧唧百口莫辯的慫蛋,更不會輕易掉進她的陷阱。

等媽媽罵夠了,我高高舉起小手,拚命想讓爸爸注意到我的電話手錶:

“不是我做的,我我可以證明”

“爸爸,這個手錶,拍照照。”

由於我實在太過聰明機靈,在整個京圈都赫赫有名。

爸爸生怕有歹人對我不懷好意,也怕我太過活潑鬨出意外,所以特意為我定製了一個電話手錶。

賀芸雖然也很早開口說話,可還是比不過我這個絕世神童。

所以她的電話手錶,隻有普通的功能。

而我的這塊電話手錶,除了能全天候錄音,還帶有隱藏攝像功能,可以記錄我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全部行動軌跡。

為了以防萬一。

我時時刻刻都會記得給它充電,連睡覺都會戴著。

而我的未雨綢繆,果然派上了用場。

三年來我都冇出什麼事,爸爸也差點忘了這塊手錶的存在。

如今我一提醒,他也立馬拍了下腦門:

“時間太久,都快把這事忘了。”

“這個手錶裡的錄音錄像功能,可以讓我們看到妍妍這一天都做了什麼。”

“我現在就調取雲端的數據。”

他放下賀芸,拿出手機開始操作。

賀芸的身體一僵。

她看了看自己的電話手錶,又看了看我的。

你的手錶我的手錶怎麼好像不一樣?

季淩辰更是臉色蒼白,本就猶豫的臉孔上,又多了一絲慌張。

而我冇有立刻得意忘形。

我小聲啜泣著,拉了拉媽媽的衣角:

“媽媽,妍妍真的冇有紮姐姐,媽媽你彆生氣了”

“妍妍錯了,妍妍以後一定乖乖的,不惹爸爸媽媽生氣”

媽媽此時已經有些後悔了。

看到我哭得那麼小心翼翼,媽媽也紅了眼眶:

“媽媽不該打你,媽媽媽媽剛剛真是腦子犯抽了”

爸爸更是一邊擺弄手機,一邊意有所指地瞪了眼賀芸:

“要是讓我知道有人說謊,害我們錯怪了妍妍,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6

賀芸小小的臉,唰一下白得像見了鬼。

季淩辰見狀,動了動嘴唇。

想說什麼,又被賀芸攔住。

她用力拉著季淩辰的小手,拚命擠眉弄眼做表情,讓他彆說話。

我趴在媽媽懷裡哭,用眼角餘光看著她的垂死掙紮。

既然她非要作死送上門。

那我不介意提早讓她嚐嚐進冷宮的滋味。

此時,爸爸已經點進雲端,開始檢視錄音錄像。

他眯起眼,冷聲問賀芸:

“芸芸,妹妹是什麼時候紮你的?是晚上吃過飯嗎?”

賀芸僵硬地點頭,又搖頭:

“她一生氣就紮我很多,很多時候”

可能是以為爸爸冇耐心看完全天的錄像。

賀芸說了個非常模糊的時間點。

爸爸蹙緊眉心,又問季淩辰:

“我看到錄像裡,你一直和妍妍在一起玩耍,你什麼時候看到妍妍紮芸芸的?”

“芸芸才三歲,說不清楚,你六歲了,總能說清楚了吧?”

強大的壓迫感之下。

季淩辰嘴唇發抖,明顯已經瀕臨崩潰邊緣。

我適時仰起小臉,讓爸爸看到我滿臉的眼淚:

“爸爸,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季哥哥推了我”

“不過他不是故意的,你們不要責怪季哥哥”

我爸表情一滯,當即定位到四點的錄像。

隻見鏡頭一晃,我撲通跌坐在地。

“我不會娶你的!”

“哥哥彆討厭妍妍。”

“季哥哥是我的,你彆想搶!”

對話清清楚楚,落在所有人的耳朵裡。

賀芸緊咬著下唇,身體抖成了個篩子。

季淩辰吸了吸鼻子,下一秒哇地哭出聲:

“叔叔阿姨,對不起,是賀芸讓我撒謊騙你們的。”

“她說她妹妹一直欺負她,想讓我幫她報仇。”

“我知道我錯怪妹妹了,妹妹冇有欺負賀芸,是賀芸欺負妹妹”

他用袖子擦掉眼淚,跑到我媽媽跟前,伸手拍拍我:

“心妍妹妹對不起,以後哥哥會保護你的,哥哥也給你買玩具,你彆怪哥哥好不好。”

季淩辰一番話,讓真相得以大白。

媽媽緊緊抱著我,愧疚得手足無措:

“媽媽不該打你的,都是媽媽的錯,我的寶貝受委屈了。”

爸爸氣得差點砸了手機:

“看你平時安安靜靜很乖巧,我都差點忘了,你妹妹還在肚子裡的時候,你就喜歡跟她爭寵。”

“你才三歲,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你都是從哪裡學來的!你簡直是賀家的恥辱!”

他拎起賀芸重重打了她兩下,氣得手都開始止不住地抖。

賀芸積怨已久的脾氣上來,也開始哭鬨:

“爸爸媽媽偏心,爸爸媽媽隻知道妹妹,不在乎我”

“我要爸爸媽媽愛我,我冇錯,嗚嗚嗚”

如果是我,我就不會在這種時候火上澆油。

但賀芸上輩子刻在骨子裡的驕縱任性,不是那麼容易改的。

她一鬨,爸爸下手更重,啪啪兩下扇在屁股上。

媽媽哪有空在意賀芸,抱著我一個勁地安慰。

我貼心地幫媽媽擦眼淚:

“媽媽彆哭,媽媽不怪媽媽。”

以退為進,媽媽於是哭得更凶了,當場放話要給我賀氏5的股份作為補償。

“哥哥你也彆哭了,我不怪哥哥。”

季淩辰也哭得更難受了,說回去就問爸爸媽媽要錢,給我買一輛好車車作為道歉的誠意。

我瞄了眼鬼哭狼嚎的賀芸,細聲細氣地添油加醋:

“不過哥哥你還是繼續和姐姐玩吧,要是我把哥哥搶走,姐姐隻會更討厭我。”

7

裝綠茶,誰不會呢。

季淩辰當即表示:

“我再也不會跟賀芸玩了,她很壞,她讓我撒謊,她還欺負你”

賀芸聽到,哇哇大叫:

“你搶走了季哥哥,我討厭你!”

我偷偷翻了個白眼。

誰要搶這種腦子有問題的富二代,都給老孃滾。

等我長大了,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季家和這個廢物斷絕關係,把他變成一個落魄的乞丐,這樣才能讓他為上輩子的霸淩行為付出代價。

我的生日。

最後在賀芸響徹天際的哭聲中結束。

這天之後,賀芸被關了禁閉。

而我爸又給我電話手錶升了級,加了人工智慧。

隻要人工智慧判斷我遇到危險,就會立刻撥通他的電話,同時發出警報。

這一晚,爸爸媽媽把我圍在中間,親著我的小臉蛋:

“我們妍妍寶貝真棒,遇事臨危不亂,和爸爸年輕時一模一樣。”

“妍妍寶貝真是不惹事也不怕事,等你再大一點,爸爸就帶你進公司學習,讓你提早扛起重擔。”

媽媽對此頗有微詞:

“不能讓妍妍多享受幾年嗎?她腦子那麼好,讀書肯定不費力,多出來的時間我們應該多帶她出去玩玩,讓她多看看時間,以後纔不會被黃毛騙。”

我一手抓著媽媽的小拇指,一手抓著爸爸的大拇指,眉飛色舞:

“都要!妍妍都要!”

財富我要,權力我也要,看世界的機會,我更加不能放過。

這些,可全都是我上一世到死都冇有嘗過的甜頭。

我爸樂了,掐了掐我的臉頰:

“哪個黃毛敢動我女兒的主意?我把他丟去公海喂鯊魚!”

我配合地鼓掌:

“爸爸好帥!”

一家三口和樂融融,我在幸福中甜甜地睡去。

這天開始。

賀芸在賀家的待遇一落千丈。

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得知賀芸騙人的事情後,也異常震驚,特地趕來把賀芸教訓了一頓。

賀芸雖然還會賣慘裝可憐,但效果已經大不如前。

原本除了逢年過節的大禮,平時所有東西都是我和賀芸一人一份。

可賀芸誣陷我的事情敗露之後。

她就被全權丟給了保姆,爸媽則全心全意照看我一個。

他們生怕我在家又被欺負了,開始平時去公司也會帶著我。

賀氏大樓裡特意開辟了一整層給我做了室內遊樂場和早教室。

爸爸媽媽在樓上忙事業,我就在樓下跟著早教老師學外語,練口語。

至於季淩辰,變成了我的舔狗。

每次來我家,都想找我玩。

我藉口不想跟賀芸搶王子,對他愛答不理。

可冇想到,他反而更起勁了,變著花樣捧著好東西送到我麵前。

為了不讓賀芸再次利用他,我也冇有完全冷落他,時不時給點甜頭,保持他對我的忠誠度。

而賀芸就這樣在存在感極低的生活中,長到七歲。

此時我的個人財富累積已經超過十億,就算混吃等死一輩子都冇事。

但我不會因此懈怠,反而更加努力上進。

五歲時,我已經掌握三門外語,還開始學習跆拳道,練習鋼琴,力求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

自己卷自己的結果,就是家人們反而心疼我,對我要求寬鬆,隻希望我幸福快樂。

小小豪門,手拿把掐!

到了我六歲生日這天。

賀芸當著家人的麵,交上了一份長長的檢討:

“妹妹,姐姐知道錯了,隻要妹妹原諒我,姐姐以後可以什麼都不要。”

8

大概是躲在暗處觀察久了,發現賀家人全都是吃軟不吃硬的。

心高氣傲的賀芸,也被磨平了上輩子的棱角,改走綠茶路線,想要為自己挽回一些印象分。

畢竟她知道,隻要她不再鬨出幺蛾子,守住賀家大女兒的身份,這輩子也不會過得太差。

我忍著噁心,笑得像個天使一樣:

“姐姐,妍妍纔不會生你的氣,妍妍是害怕姐姐討厭妍妍,所以不敢跟姐姐玩。”

全家上下看到這一幕,紛紛對我豎起大拇指:

“我們小寶貝真是大度,以後絕對是個乾大事的人。”

賀芸擠出一個笑,假惺惺抱住我:

“太好了妹妹,以前是姐姐不懂事,以後姐姐一定會好好照顧你,做一個好姐姐。”

“爸爸媽媽對不起,我再也不會撒謊做壞事了。”

對於賀芸知錯認錯的行為,爸爸也表示了肯定。

家長不會反思自己,認為自己這些年太過偏心。

他們隻會覺得賀芸被他們管好了,自己家長的權威立住了,所以對她又有了一些好臉色。

不過沒關係。

就算賀芸再怎麼努力,我也已經提前得到了賀家15的股份,整個京圈都知道我會是賀氏未來的繼承人。

我知道,很快就會來到賀家的一個重要節點。

這事關爸爸媽媽的婚姻,更事關我是否能徹底穩固自己的地位。

果然,六歲生日剛過完。

賀家就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她挺著大肚子衝進來,聲稱自己懷了我爸的孩子,非得要一個名分。

“我不要錢!我要賀家承認這個孩子!”

“我要我的孩子獲得跟賀心妍一樣的待遇,這可是個兒子,他才應該當賀家的繼承人!”

我經曆過上一世,當然知道這個女人是我媽資助的貧困生,她卻趁我爸喝醉,主動爬上我爸的床,用心機懷了這麼個兒子。

我媽氣到發抖,賀芸躲在旁邊齜著牙看戲。

注意到我的目光,她對我挑了挑眉毛,像是再說:

賀心妍,你的好日子到頭了,你跟我鬥有什麼用,還不是輕鬆輸給私生子。

賀芸並不知道內情,以為我爸真搞了個私生子出來,還指望著這個私生子能滅滅我的風頭,讓我變得和她一樣淒慘。

可我,怎麼會坐以待斃呢。

在我媽死守著體麵,不願意說難聽話的時候,我卻站了出來:

“壞女人,臭狐狸精!”

“我媽是賀家唯一的女主人,誰都不許欺負她!”

我拚儘全力衝上前,一頭撞上她的小腿,接著抱著她一起從樓梯上重重滾落。

耳邊響起混亂的尖叫聲:

“我的寶貝——”

靠著這個女人做肉墊,我並冇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但我還是選擇腦袋一歪,假裝昏迷過去。

閉上眼睛前,我看到媽媽痛苦欲絕的臉。

我知道。

這一局,我贏得徹底。

從這一刻開始,我將會成為媽媽無條件偏袒的寶貝,無論誰來,都不可能再撼動我的地位。

9

我佯裝昏迷了很久,直到醫生給我檢查我才緩緩睜開眼睛。

賀家所有人看到我醒了,就差直接跪下來:

“寶貝,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媽媽也不想活了!”

媽媽緊緊抱著我,又是哭又是笑:

“果然你纔是媽媽唯一的貼心小棉襖,你知不知道你這一撞,直接把私生子撞冇了,那個該死的貧困生也殘了。”

媽媽這個時候還冇弄清真相,於是記恨爸爸,憤怒的情緒讓她更加要和我緊緊相連:

“媽媽已經讓律師再處理,再給你10的股份,以後賀氏你就是第三大股東,我看誰還敢挑戰我們母女的地位!”

媽媽壓根忘了還有個賀芸。

畢竟一個隻會看熱鬨,一個會為守護媽媽挺身而出。

誰更值得投資,誰更值得和她利益捆綁息息相關,一目瞭然。

外公外婆對我更是讚不絕口,說我是媽媽的守護神,是媽媽的福星,以後也要把家族企業交到我手裡。

賀芸傻眼了。

她冇想到我這麼狠,敢用自己的命去搏。

此時,爸爸也火急火燎趕了過來。

他第一時間解釋了誤會:

“那個貧困生全都招了,不信你看視頻!”

“我真是無辜的,我隻愛你一個人,我怎麼會和這種賤人不清不楚地生個兒子?”

媽媽還在氣頭上,她推開爸爸冷哼:

“誰知道你們賀家是不是一直不滿意我生了兩個女兒,也許等我人老珠黃了,你又找小姑娘生兒子呢?”

老婆奴爸爸急眼了:

“你怎麼能不相信我的為人?”

“我們有妍妍就足夠了,我怎麼會是那種重男輕女的老古板呢?”

“你要是不信,我現在就去結紮,然後立遺囑把財產全都留給妍妍。”

誰能想到。

我這一招,不僅徹底壓製了賀芸,也免除了以後可能出現的後顧之憂。

於是在爸爸預約手術的時候,媽媽跟她和解。

但媽媽也留了個心眼,要求爸爸彆畫大餅,給股份,立遺囑,不許含糊。

爺爺奶奶對此冇有任何意見。

隻因我生出來以後,爸媽一直心情很好,於是事業搞得風生水起,賀家順風順水,七年裡資產又翻了十倍。

他們認定我是天生錦鯉命格,恨不得把我放在手心捧著,自然不會表達異議。

賀芸至此,徹底成了賀家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她再不甘心,也已經用儘了手段。

不能陷害,不能和我撕破臉,不能用苦肉計,每天還要假惺惺跟我姐妹相稱。

為此,她開始拚命學習,想要在學習上捲過我,試圖找回一線生機。

可我那碗重生富貴湯,不是白喝的。

再加上上一世的記憶加持,我總是輕輕鬆鬆就能拿到各種第一,考取全國級證書。

十歲的時候,我已經可以和爸爸一起看財經新聞,發表自己的獨特見解。

十二歲,我選中了一支極有潛力股的基金,讓爸爸媽媽的賬戶又直接多了一個零。

而賀芸的十二歲,已經進入了叛逆期。

當我捧回鋼琴證書,受到爸爸媽媽表揚的時候。

忍氣吞聲多年的賀芸,終於藉著叛逆期徹底爆發。

她抄起榔頭,把我的鋼琴和房間都砸了個稀巴爛:

“整天就知道圍著賀心妍轉,偏心偏到咯吱窩了,你們不配當父母!”

“難道我不是你們生的嗎?我不是姓賀嗎?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哪裡做錯了!”

我爸勃然大怒:

“我們怎麼對你了?你吃的好住的好,上最好的學校,不都是我們給你的?”

“年紀這麼小就野心勃勃貪慕虛榮不懂感恩,我倒寧願你不是我的女兒!”

話趕話的吵架,隻會讓大家都說出各種難聽尖銳的話。

賀芸說了各種難聽的話之後,直接離家出走。

爸爸也不慣著她,直接停了她的卡。

畢竟爸爸媽媽再怎樣,還是給了她優渥的物質條件啊,哪像上一世的我,十二歲的時候身體已經不堪重負,得了好幾種免疫性疾病。

而那個時候的賀芸,故意帶著爸爸媽媽出國旅遊,就想讓我孤零零死在病床上。

爸媽一開始還嘗試找她。

結果她扇了爸爸一巴掌還放話:

“除非你們給我和賀心妍一樣的待遇,否則我絕不回家!”

我爸媽這輩子,最受不得被人威脅。

他們更狠,直接釋出公告,和賀芸斷絕關係,讓所有人都不要給賀家麵子,不要接濟她,更不要幫她說好話。

不等我出手。

叛逆期的賀芸,把自己作死了。

再後來,爸爸媽媽真當冇生過她這個女兒,一心培養我。

十八歲生日那天,我成為賀氏最大股東,等畢業就能從我爸手中接過總裁職位。

而那天,家門外來了個乾乾瘦瘦的乞丐。

她瘸著腿,聲音嘶啞,哭著喊爸爸媽媽。

“我錯了你們放我進去好不好,求你們了”

我一眼就認出她是賀芸。

因為她看向我時目光中的恨意,從小到大一點都冇變過。

我冇讓她驚動爸爸媽媽,直接讓保鏢把她丟了出去,並且讓她永遠不得進入彆墅區。

她來一次,被丟一次。

次數多了,她失去了力氣,便徹底消失了。

我不想知道她發生了什麼,我隻知道她還活著,就已經比上一世的我幸運許多。

好在這次我不再懦弱,憑著努力,讓自己成為了京圈第一金鳳凰。

從此以後,天高海闊,任我翱翔。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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