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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將軍獨女,父兄皆為國捐軀。
皇帝把染血的戰袍編織而成的“鎮魂幡”,交由我守護,以慰思念。
可新帝的寵妃卻視我為眼中釘,讓她那紈絝兄長率人闖入我將軍府祠堂,一腳踹翻了我父兄的靈位。
我持槍阻攔,卻被他家將打斷了腿骨,狼狽地跪倒在地。
他狂笑著,用鎮魂幡擦了擦靴底的泥,然後將其撕得粉碎。
“什麼狗屁軍魂,不過是塊破布!”
“今天小爺就讓它給狗做件衣裳,看看誰還敬你這廢人半分!”
他將我拖入密室,日夜施以酷刑。
直到國宴上,貴妃抱著穿著血色碎布衣的哈巴狗,姍姍來遲。
“陛下您看,臣妾給您的愛犬做了件新衣,這料子可是從將軍府那麵破布上撕下來的,夠威風吧!”
……
“砰——!”
一聲巨響,將軍府祠堂的大門,被人從外麵一腳踹得四分五裂。
我父兄的靈位,在這劇烈的震動中,晃了三晃。
門口站著的一個身穿華服、滿臉囂張的男人。
這是當今國舅,蘇貴妃的親哥哥蘇銘。
他身後,十幾個家奴手持棍棒,如狼似虎。
“蘇國舅。”我緩緩開口,聲音裡冇有一絲溫度:“私闖功臣祠堂,你好大的膽子!”
蘇銘扯著嘴角,露出一抹輕蔑至極的笑,帶著人徑直走了進來。
“雲纓,少拿你那套將門孤女的身份壓我。”
“今天小爺來,就是替我妹妹出氣的!”
我心中一沉,果然。
前日在禦花園,我無意間擋了蘇貴妃的鳳駕,她便記恨上了。
“你妹妹是主,我是臣。衝撞貴妃,我自會向陛下去請罪。輪不到你來我將軍府撒野!”
“請罪?”
男人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笑得前仰後合。
“你一個爹死娘不在的喪家犬,有什麼資格跟我妹妹相提並論?”
“占著陛下的恩寵,讓我妹妹受了委屈,小爺今天就得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規矩!”
話音剛落,他身後一個惡奴便獰笑著衝上前來,抬腳就踹向我父親的靈位!
“住手!”
我目眥欲裂,手比眼快,起供奉在旁的銀槍,槍指惡奴。
寒光一閃,那惡奴獰笑未收,槍尖已在他臉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
“啊!我的臉!”
蘇銘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還敢動手?”
“都給我上!把她的腿打斷!我看她還怎麼囂張!”
十幾個惡奴一擁而上。
自幼隨父兄習武的我,一把銀槍舞得密不透風。
一時間竟無人能近我身。
就在我一槍逼退三名家奴的瞬間,蘇銘迅速朝我衝來。
我一時無法閃躲,隻能儘力抵抗,但他卻派人鉗製我,狠狠將我的右腿打斷。
“哢嚓——!”
一聲清脆至極的骨裂聲響起,劇痛瞬間貫穿我的全身,讓我不受控製地向前跪倒。
手中的銀槍再也握不住,掉在冰冷的青石板上。
蘇銘慢悠悠地走到我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神裡滿是病態的快感。
“雲纓,你現在這個樣子,才叫懂規矩。”
他獰笑著,一腳踩在我那條斷腿的膝蓋上,用力地碾壓。
“蘇銘!你這樣乾就不怕陛下問責嗎?!”冷汗濕透了我後背的衣衫,我死死咬著牙關,猩紅的眼睛瞪著他。
但蘇銘一把扯下鎮魂幡,輕蔑地扔在地上,踩在腳底。
“什麼狗屁軍魂,不過是塊破布!”
“我告訴你,你父兄就是兩個天字第一號的蠢貨!為那個狗皇帝賣命,最後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小爺今天就拿這麵破旗給狗做件衣裳!”
話音未落,那鎮魂幡在我麵前,被撕成了無數紛飛的碎片。
我生生咬碎了牙根,一口鮮血,從我口中噴出。
“蘇銘,我必殺你!”
男人卻隻是不屑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正好吐在一片鎮魂幡碎片上。
“拖下去。”他厭惡地揮了揮手:“關進冰窖,讓她好好清醒清醒,彆死了。”
兩個家奴上前拖我,我的臉在冰冷的地麵上摩擦,留下一道道血痕。
在被拖出祠堂門檻的那一刻,我用儘最後一絲力氣,趁人不備,將一片沾著泥血的鎮魂幡碎片,死死地摳進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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