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秋天,知青丈夫沈霆深去工作的路上出了意外屍骨無存。
二十出頭的我哭乾眼淚後,咬牙承擔起了照顧他寡母還有弟弟妹妹的責任。
小姑子小叔子考上了最好的大學,雙雙在城裡安了家。
不小心摔斷腿的婆婆也被我端屎端尿照顧得能走能行。
而我四十不到就年紀輕輕滿頭白發狀若老嫗還查出了絕症。
我不想死,拖著殘敗的身體趕到城裡,指望一手帶大的小姑子小叔子能夠幫我想想辦法。
卻沒有想到小姑子和小叔子都拒絕了我的求救。
流落街頭等死時候,我意外看到了我那早已經死掉的丈夫。
他穿著西裝打著領帶,意氣風發的挽著知青吳慧玲的手。
我這才知道沈霆深壓根就沒有死,隻是想要假死擺脫我這個村姑。
隻是想要榨乾我的勞動為他一家付出。
憤怒的我選擇了一把火送他們去見了閻王。
再次睜眼回到了二十年前,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沈霆深一家也都重生了。
這一世,他們想要的更多。
而我早就張網等著他們了。
3r3F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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