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府飄蕩了十年。跟我一起來的人,都去投胎轉世了。
甚至有個運氣差的姑娘,都投胎兩次了。
隻有我,隻有我。
一直在地府當孤魂野鬼。
我每年看著新來的鬼,舊的鬼,一個個的去投胎。
卻怎麼也輪不到我,我從一開始的不解,到麻木,再到憤怒。
終於,我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我去問牛頭馬麵,為什麼彆的鬼都投胎了,我卻不能?
牛頭馬麵說,我欠了債,債沒還完前,投不了胎。
「不可能。」
我瞪著牛頭馬麵,一副見鬼的模樣:「你們怎麼可以憑白汙人清白?我欠誰的債了?」
我這種小時候撿到五毛錢都要交給帽子叔叔的人,怎麼可能會欠債?
3r3F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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